鬼老大的眼神纠结，沉默了好一会儿后才迟疑道：“我的重点在于，就你这个赚功德的速度还没有被罚的多的野路子，我怎么感觉你方才说的要把功德分给我们什么的是在画大饼呢？”

“分功德的前提是有功德，你有这玩意儿吗？”

其他四个厉鬼也在默默点头。

就莫谢谢这个和正常天师画风不太一样的野路子，真的能给他们美好的未来吗？看上去好像真的是在给他们画饼呢。

“倒也不是，仔细想想的话还是有饼的，因为大家都是兄弟，他要是没有功德分给你们，但你们要是努努力的话也是可以把功德分给他的啊。”

嘴比脑子动的快的郑怀璧下意识道，“所以你们有没有饼我不知道，但是对于小兄弟来说，你们不就是饼吗？还是五个热腾腾刚出炉的大饼哎！稳赚不亏的买卖耶！”

“......”

本来还算热络的现场因为某个嘴快的家伙而按下了冰冻键。

鸦雀无声，针落可闻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