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走到一个红木桌旁的太师椅坐下,右侧是一扇巨大透亮的窗户,刚好对着外面的街道,从这个位置向外看去,能清楚的看到南城最繁华的一片街道。
时宴擎径自给自己倒了杯茶,也没理会还站着的荆谓云,存心要晾一下他。挫一下这少年的锐气和锋芒。
哪怕脸上的伤隐隐作痛,荆谓云依然目不斜视,毫无畏惧,背脊没弯下一分一毫。
少年漆黑的眼瞳涌动着不散的躁戾。
不知过了多久,时宴擎的声音在书房响了起来:“年轻人戾气别太重,你这幅样子,是要去杀人吗?”
“谓云不敢。”
“不敢?我看是没你不敢的吧?”
作者有话说:
时宴擎:我非打死这欺负我女儿的狗东西不可!谁也别拦着我!(暴躁.jpg)
荆谓云:好困,好累,好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