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啊……”
她想说不要,好羞耻,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嘴巴仿佛被什么堵住了。
她抬眼看到了一张模糊的脸,看轮廓是个帅哥。
莫名地她想自己这人也真是的,做个春梦都吃这么好。
她三次元的生活有多么简单无趣,二次元的生活就有多么复杂有趣。
她会看各种擦边男、看各种吵架帖子,还会看小黄书。
大概是平时擦边男看多了,所以就算做梦都能梦到如此具体的一个大帅哥。
因为下雨的原因,眼前雾气蒙蒙地看不太清楚他的脸。
但她感觉,那肯定是个帅哥。
帅哥亲着她的手指、似乎在看她。
他似乎说了什么,但她听不清楚,只觉得小穴被舔的要痉挛了。
“呜呜……不……”
她终于说出了一个音节,但是后面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堵住了嘴,有力又灵活的舌头卷着她的舌头,反复要将它吃掉,是的,不断地吮吸着。
她感到昏厥。
她居然在梦境里感觉到了无法呼吸的昏厥感。
偏偏身体又热又麻。
0019 温热的舌头舔舐着她的指腹
男性的大手本来抓着她的手,察觉到了她的动情、大手顺着她的胳膊摸到了她的肩膀,胸部。
被抓住的奶子一下就颤了起来,因为陌生、因为愉快。
好舒服……
怎么会这么舒服……
她猛地睁开眼,看到熟悉的房间和脑袋旁边的两条小蛇,忽然有种怅然若失感。
然后又很快羞红了脸。
居然连做两天的春梦……自己果然是太孤独了吗?
之后的几天里,每天她都会做同样的梦。
梦里的感觉越来越清晰,直到这天,她终于看清楚了,总是趴在自己两腿之间舔舐的东西也是个人,看着年轻些,不过少年人模样。
揉她奶子和亲她嘴的是个青年模样的男人,看着二十出头的模样,黑发,沉默。
给人一种冷硬的感觉,像是出鞘的剑,冰冷锐利,却虔诚而专注的舔舐她的双乳。
醒来的时候她忍不住在被子里扭曲、摇摆、蜷缩。
“天呐……”
她孤独惯了,在家里没有人,就???会习惯性自言自语。
人是一种需要说话的生物,如果每天说的话含量不够,就会憋在心里很是不舒服。
她发现了,于是通过我自言自语说出来,好像是在和人交流似的。
刚好两条小蛇听到了声音,迷迷糊糊起身看向她。
盛茵茵干脆伸手去摸他们光滑的身体,手指轻轻摩挲着,眼睛雾气蒙蒙的,带着没有睡醒的呢喃:
“我、我做春梦就算了……”
“居然还是两个……我怎么、怎么能这么……”
她的脸蛋红扑扑的,热气不断上涌,人都快烧起来了:
“我、我可能是病了……看来过段时间得回家找奶奶了。”
其实她也可以看到自己随身携带的符咒,上面偶尔会有亮光,最近几乎看不到了。
大概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最近才会频繁地做怪梦。
-
她收拾收拾去上班,顺带和老板提了一嘴休假的事。
老板说:“大概要多久?”
“三四天。”盛茵茵说,“我不确定。”
老板说:“那你趁着工作日回去吧,周末客人多,你还是来上班比较好,也能学到更多新东西。下周怎么样?”
盛茵茵想了下,那也没几天了,再做几天春梦也没什么问题,于是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