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温庭却像是突然找到了兴致所在,一连几日,都将她叫到书房里修习书法,写的好便罢,写的不好,温庭倒也不会为难她,不过就是会把她拉在怀里吻得气喘吁吁,然后意味深长地问:“可会了?”
她不敢不会,尽量少出差错,在这种方式下,她竟是将温庭的字迹模仿得七七八八。
这日,温庭正在批示公文,应辞将一整张的字拿给温庭,他扫了一眼,心中有些可惜,没有一处错处。回过头正准备继续批示,却突然想到了什么,将应辞抱在怀里,笔也塞给应辞:“你来。”
温庭的举动,她已经见怪不怪,此时坐在温庭怀里,没有一丝不自然,只是稍稍有些错愕,这公文让她来批,合适吗?
这几日,她不但习惯了温庭的亲密举动,胆子也渐渐大了起来,手里举着笔,歪头问道:“大人伤的是胸口,不是手,为何让我来?”声如清泉,还带着些嗔怪。
温庭失笑,还挺记仇:“权当练字。”
应辞嘴角一勾:“好吧,听大人的。”玉软花柔,娇俏动人。
此前只在话本子里看到过,妖妃当道,将天子哄的失了心智,竟将事关江山社稷的奏折交给宠妃。
她不是宠妃,对这成堆的公文没有兴趣,也不想让温庭失了心智,只要温庭能在应家之事上手下留情,她便心满意足。
想到此处,应辞面上的笑容更甚,像是绽放的玉兰,悠然沉静,却又隐隐透着让人无法抗拒的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