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婕妤这是在跟李贵仪学?恕我直言,你可与李贵仪不同,只怕学不来呢。”
徐婕妤道,“嫔妾只是觉得阿景可爱罢了。”
话音落下,却听君王对周妃开口,“你的酒量是大不如从前了吗?才一杯就醉了?”
宇文澜目中没有笑意,看起来有些吓人。
周妃这才一顿,低头道,“是,臣妾一时失言了。”
气氛变得有些尴尬,还是太后开口缓和道,“这么可爱的孩子,谁不喜欢呢?”
说着也亲自包了个鸭饼,唤小家伙道,“来皇祖母这里。”
小家伙听话的跑了过去,将小脸吃的如同一个包子,惹得众人纷纷一笑。
气氛终于缓和了一些,酒宴继续。
燕姝一边品尝美味,一边心里啧啧,这周妃栽了这么大一跟头,居然还是一点脑子都不长。
这种场合说酸话损别人有什么好处?
再说,徐婕妤这哪里是要学她?
分明是在跟宇文濠打招呼罢了。
没错,据她昨天吃到的瓜,这位表面憨厚的辽东王宇文濠,其实早在皇帝登基的时候就安插了眼线入宫。
而这个眼线,正是徐婕妤。
不远处,正与宇文濠谈笑的君王心间悄悄一顿。
那个徐婕妤,是宇文濠的眼线?
他其实早已经知道,宇文濠并非表面这般乖顺。
也已经预料到其安插了眼线在宫中。
只是还未排查到是谁。
直到现在听见燕姝心间所想。
而正在此时,又听燕姝道,【咦?她不是练过武的,怎么手还是这么细腻?到底用什么护手的?】
这个,宇文澜倒不意外。
但凡探子,必定是有高超武艺在身。
只不过对方将其安排进了后宫,就只怕不只是探子这般简单了。
他不动声色的饮了杯酒。
却见宇文濠忽然道,“臣此次进京,给陛下太后及诸位娘娘带了些礼物,小小心意,不成敬意。”
说着便令随身仆人将礼物送进殿中。
送给宇文澜的是一件貂绒大氅,全由玄灰色貂绒制成,看上去十分贵重。
送给太后的则是长白山,一株只怕要几万良银子才能买得到。
燕姝等一众嫔妃也得到貂绒围脖。
当然,其中周妃的那条成色更好,以显示她的尊贵。
众人纷纷向辽东王表达谢意。
宇文澜亦是不动声色的再度邀宇文濠举杯,“朕要多谢堂兄记挂。”
宇文濠笑得憨厚,“陛下客气了,不过都是辽东特产,您不嫌弃便好。”
说话间,余光扫过徐婕妤的位置,却在心间哼道,【没用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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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间,眼看酒宴已到了尾声。
太后先行离席,辽东王一家也告辞出了宫。
宇文澜回到乾明宫,立时派出了人手。
从方才宇文濠的心声中,他已经判断出,宇文濠今次来京,必定做了更多的准备。
而这波人手才走,紧接着,又见锦衣卫来覆命。
“陛下,臣等已经查清,太医院院判张胜康从前的确曾跟随一位郎中学医,此人名叫荀济,曾在京城北巷开过医馆,据说医术几位高明,前去求医者络绎不绝。”
宇文澜心间一定。
是了,荀济。
就是这个名字。
“那他人呢?”他问道。
锦衣卫垂首,“已经过世多年。”
毕竟已经从燕姝那里知道了,此时宇文澜并未有多大的失望,只道,“荀济除过张胜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