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的目光落在姜慈身上，只是看见裴文逸，少年小巧漂亮的耳廓就变得绯红，要说这里面没有什么隐情，恐怕没人相信，楚天心里嫉妒的要命，看裴文逸的眼神也越发不友善起来。

楚天：“和自己主人亲热亲热，应该轮不到你管吧。”

姜慈：？

“当然。”裴文逸点头认可表情甚至称得上和颜悦色，“不过既然是宠物，还是不要做越矩的事比较好。”

楚天嘴角抽搐了下，心想不愧是我，含沙射影气死人不偿命的本事真棒。

姜慈被夹在两人之间难免有些尴尬，楚天的身体绷得很紧，似乎在虽然提防裴文逸动手，可裴文逸却悠哉悠哉站在那里。

就在姜慈忍不住想提出离开时，裴文逸突然开口：“你是要去帮莫闻吗？”

姜慈沉默了。

这个话题对于他们来说太沉重，毕竟失败的那方可能会就此失去所有。

走廊上的夜灯早就坏了，只能借助窗外朦胧的月光才能勉强看清屋内的事物，淡淡的月光笼罩在姜慈身上，让少年的脸显得更加柔和。

纤长卷翘的睫毛微垂，遮住了那双动人明眸中的所有情绪，姜慈的鼻梁高挺，雪白无瑕上面竟看不出一点毛孔的痕迹，再往下粉色的唇微张，此刻又因为裴文逸的话几次闭合。

最终姜慈忍不住叹了一口气，楚天被这声叹息弄得整个人都僵住了，他很想直接捂住姜慈的嘴，以免那张动人的小嘴说出什么残忍的话。

这样的唇就该用来亲吻，让人细细碾着，黏黏糊糊的含住，一点一点的沾染艳丽的颜色，而不是说出惹人生气的话。

楚天的手指握拳放松了几次最终什么也没做。

“你觉得我会选择谁？”安静的空间里姜慈突然问道。

裴文逸露出迷茫的神色：“我也不知道你会选谁，心理上我希望你能够选我们，但我也知道对于你来说，我们只是一个很普通的npc罢了，而莫闻确实你的队友。”

“不管你选谁，我们都尊重你的选择。”

但亲爱的，很抱歉，最终的结果却不能有由你而来决定。

谁都想占有你，就像恶龙本能想要守护自己的珍宝。

姜慈却只是摇摇头：“这种事情不该由我来决定。”

“不管是你们中的某个人也好还是莫闻也好。我都没有资格来决定你们的命运。”

“我让楚天带我过来，只是因为我觉得这种时候我应该在场，哪怕是作为见证者或者是为了见他们最后一面也好。”

“可你们的命运掌握在自己手上，不该由我这个陌生人来决定。”

楚天和裴文逸愣在原地，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会得到这样的答案，哪怕是心思深沉，且对姜慈了解至深的裴文逸，早在问出口之前就有心里准备对方会选择莫闻。

裴文逸的耳边不断回荡着姜慈的话语，他感觉自己原本冰冷无情的心脏仿佛化为滚烫的岩浆，冰冷干硬的土地被赋予了新的生机，此刻正砰砰直跳。

他重新从冰天雪地中活了过来。

“真是……输给你了。”裴文逸露出无奈的表情，他朝着姜慈温柔的笑，裴文逸上前一步刚想开口，脸色却猛的一变。

“过来！”

男人的声音因为紧张有些破音，一只小小的长着黑毛的小手突然从黑暗的角落伸出来，准备去抓姜慈的脚腕。

姜慈被对方吓了一跳，但本能相信对方，朝着裴文逸的方向跑去，楚天的反应极快，抬手用别在腰间的木苍射击。

可那东西似乎并不怕手木苍，子弹打在那双黝黑的手上，火星四溅，可那怪手却毫发无损。

“这什么？！”楚天的脸色黑沉无比，他发现强大的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