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泊穿越了多少火海在一间间房里寻他。
叶跃车开得很快,元二叔他们早早等在了路口,接下来就是一系列专业的救治。
托问题不大,养养就好,疤都不会留。倒是叶跃脚上的伤,元二叔叮嘱他注意修养,说oga不比alha,叶跃点头。
单独开的病房,病床也大,李越泊闭着眼还没醒。叶跃自己去洗漱完,又拿了牙刷给李越泊刷牙,再帮他洗脸。脚没洗是因为李越泊脚上缠着绷带,可能是火星子落在脚上引起的伤,手没擦也是因为手上缠着绷带,叶跃猜是他傻乎乎去搂那个他以为是自己的烧焦的人时伤到的。
所以那个烧焦的人是谁呢?
不急,现场已经被保护起来了,总会知道是谁的。只是一瞬的念头,叶跃没去深想。
他是被李越泊照顾惯了的人,但在帮李越泊做这些事时叶跃做得很顺手,顺手到他好像曾经做过很多次一样。
睡觉是照常要挨着李越泊的,但李越泊身上有伤,怕压到他,所以叶跃只蜷缩着小狗狗一样窝在他身旁。
也只敢浅眠,因为睡熟了他肯定会无意识往李越泊怀里拱。
当然可以去另外一张床上熟睡,但叶跃才不要,他要守着李越泊。
分毫不离地守着李越泊。
本来就已经是下半夜,再经过这么一闹腾,叶跃感觉只是一打盹的功夫,天边鱼肚皮一翻,天就亮了起来。
可能是知道他在等,李越泊醒得很早。
睁开眼第一时间找他的跃跃,当然也第一时间找到了——叶跃正窝在他身侧冲他笑。
“早呀,李越泊。”叶跃眼睛弯了起来,抬头在他唇上浅浅亲了一口。
还没刷牙,只能是浅浅的早安吻。
“早,跃跃,”李越泊回应,“你还要再亲我一下。”
叶跃眨眼。
“我给你的回吻,”李越泊说,“但我现在不太方便动。”
叶跃先前弯起来的眼角弧度还未落下,闻言又扬起来了一点,“好吧。”叶跃说。
说完抬头又在李越泊唇上啄了一口,但当他要离开时,李越泊伸手轻压住了他的后脑勺,四片唇又重新贴在了一起。李越泊知道他介意早上没刷牙,所以并没有张嘴,只是单纯的唇与唇礼貌地“贴贴”。
雨后清晨般纯净的亲昵。
·
他们搬去了海边。
李越泊恢复得很快,早上元二叔查完房就说可以出院了,定时上药注意伤口别沾水就好。
山上的房子没办法再住,叶家小院也碍于习俗不能回,叶跃说几次都是在山上出事,是不是他们的八字不太适合待在山上,所以一番衡量后搬进了白沙滩处海边的房子。
山上那个房子走的是古朴自然风,海边的房间则融合了城市精工的全套想象。全景落地窗,象牙般的白墙,环绕音响……是现代科技与文明共同服务的理想人居住宅。
窗帘拉开,尾湾海夹蓝带绿随光而来,人在屋子里,宛如水中央。
这是以往叶跃来此小住时的感受,眼下他和李越泊都没多少心情享受这样的风景。
两个人心里都憋着火,要查山上那把火是怎么回事——叶跃火的是这火伤到了李越泊,李越泊火的是这火烧的是叶跃。
警方速度很快,那个被李越泊在慌乱中错认为是叶跃的烧焦之人已经查明——是阿松。
就是那个在婚宴上差点把菜倒在叶跃身上又来送过椰奶和酸果的阿松。
不止阿松,警方还在耳房里发现了另外两具烧焦的尸首,经核验比对是阿松的父母。
因为死了人,而且是三个人,所以警方来做了调查。李越泊还好,他那时在项目上,有太多人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