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活八辈子也不可能做好事。不过要不是后来他全家移民了,你以为还能有你什么事啊?”

说着谢亚承侧过头来看宋习墨:“陈霄你是不还不知道呢?家里做通讯的,初中高中都跟陆渔都一个学校,那时候林森是不在国外上学呢?哎呀反正他不在,陆渔跟陈霄关系最铁,我们都以为他俩早恋呢,陆渔非说没有。”

“后来吧,陈霄家出了点事,他爸妈也离婚了,分家产分得那叫一个腥风血雨。没人管他,陈霄在外面被人差点打死,最后还是陆渔把他带回家,得照顾了三个来月吧,陈霄后来就反悔不想移民,但最终还是被他爸叫人强行拖上飞机了。再后来到那边精神都出问题了,陆渔还专程飞过去看他来着。也不知道俩人现在还联不联系。”

谢亚承自顾自地点头:“这么说起来,陆渔确实够仗义的。咱们这么多年发小朋友,在座对她没动过心的有没有?啊?”

宋习墨说:“我还有事,先走了。”

“啊?这就走了。那我送送你。”谢亚承一脸茫然,怎么感觉气氛不太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