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比较充裕,她在客厅里绕着圈地走,等着电话接通。

殊不知,学医的人根本没有所谓的“充裕”时间。

实验室里,旁边的同学看了眼宋习墨亮起的手机屏幕,对正在看显微镜下的病理切片的人说:“宋,你电话。是外卖吗?一个陌生号码。”

宋习墨侧过头来看了一眼,沉默两秒,又继续刚才事。

看来不是外卖,估计是骚扰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