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宋习墨盯着他,“你是以一个什么立场跟我说这些?我跟陆渔还没有走正式的离婚程序,从法律上来说,我们仍是合法夫妻。这一点,你敢说你不知道?”

林森的拳头攥得更紧。

“所以现在我该怎么称呼你,插足者?还是第三者?”宋习墨看见他铁青的脸色,继续说:“即便我跟她之间永远不可能了,你,也别想跟她在一起。林森,唯有你不行。”

“宋习墨。”

“占据朋友位置这么多年,你一边喜欢她,一边又逃避对她的喜欢。你始终觉得她是你的,不会有别的男人超越你在她心里的位置。后来发现事情有变,你就慌了不是吗?你脱离不了你的家庭,出了事你保护不了她,即便这样都还要纠缠她,这世上没有比你更自私的人。所以陆渔你想都不要想。”

林森冷笑:“宋习墨,不用把自己衬得那么清高。你们离婚是你自己一手造成的,你看陆渔会不会原谅你,她要跟谁在一起,你说了不算。”

“是,或许我管不了她。不过,”宋习墨看着他:“你觉得你那个俱乐部能撑多久?”

林森倏地皱眉:“你什么意思。”

“或者你再问问,这几年餐饮业一直不景气,如果联恒控股有意在这个时候再打压一番,你家会有多大的损失?林森,这步棋走不走,决定权在你。”

此时林森才恍然明白,宋习墨说的忍他很久了到底是什么意思。

宋习墨不动声色,早就将他的所有了解透彻,甚至已经暗里找准了命门,知道如何能一举击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