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还迷迷糊糊的,连反抗的想法都没有。
空气里被窝里,满是挥之不去的酒味,沿着他的唇舌,进入她的嘴里。
孟宁被这酒味呛到,终于清醒了。
“江泽洲,”她推开他的头,“你到底喝了多少酒?”
“没多少,”江泽洲双手撑起上半身,趴在孟宁的上空,额发漆黑,涔涔汗液淌下,眼底泛红,被酒精浸泡过的嗓干哑沉冷,“今天和我表哥他们一块儿吃饭的,他们都带了老婆,也不知道显摆个什么玩意儿。”
“但是他老婆很烦,一直劝他别喝酒,让我多喝点,说我没结婚,不用备孕,可以使劲儿喝,喝的胃吐血都没人在乎。”
“他就喝她老婆手里的牛奶。”
“宝宝。”
黑暗中,孟宁看到江泽洲坨红的醉脸,但一双眼分外明亮,灼烧着她的理智。
“我们结婚好不好?”江泽洲忽然附在她耳边,喉结滚动,声音喑哑,“我也想名正言顺、理直气壮地和别人说我也有老婆,也有人在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