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从早上的穿衣到夜里的睡觉，甚至洗澡和自慰，都需要管家在一旁确认安全，或者协助主人。

一个星期后，李善已经完全熟悉这份工作。早晨，他抱着刚睡醒不久的太太喂牛奶喝，袁憬俞喝了几口，不肯喝了。

“李善，你真听话。”袁憬俞坐在他腿上，伸手摸了摸他的侧脸，“明明和我儿子一样大，却比他听话好多。”

袁憬俞说这话时是在笑的，这种温情的语气让李善很妒忌，反应过后，他被这种内心的情感吓了一跳。他怎么能妒忌别人呢？怎么能妒忌主人的儿子？从黑市被卖到这里，他已经要感恩戴德了，不能再奢求其他的。

“夫人，我会一直听话的。”李善低下头让他摸，声音有些哑，“我发誓。”

袁憬俞眯着眼睛点头，一下子又睡着了。李善抱着他回到卧室，给他盖好被子后跪在床边，等他睡完回笼觉。

今天太阳好，袁憬俞心情也不错，中午吃饭的时候多喝了半碗汤。饭后，他躺在院子里晒太阳，大宅外停下一辆越野车，下来一个男人。

李海粼走进大宅里，在长廊里转了个弯，看见躺在藤椅上晒太阳的袁憬俞，一身水蓝色睡裙。

李海粼看得眼热，懒得管那陌生男人是谁，几步走上前将人从藤椅上抱起来。

“妈妈，我回来了。”他笑着说。

袁憬俞正眯着眼睛，一下子被抱了个猝不及防，睁眼一看是李海粼，心脏一抖，欣喜地搂住他的脖子，“小海，我们小海回家了。”算算时间，差不多一个月左右，的确和约定好的一模一样。

“嗯，妈妈。”李海粼亲了亲他的脖颈，狗似的嗅来嗅去，“我好想您，一直在想您。”

“妈妈也好想你。”袁憬俞在他脸上摸着，关切地问，“有没有受伤？”

李海粼笑了一声，“妈妈来检查好不好？所有地方都检查一遍。”

李善看着两人说了会儿悄悄话，最后离开，没有人在意一个跪在地上的下人，他站起身看了会儿两人离开的方向。

楼上的门被大力关上，猛地一响然后反锁，路过的下人不敢多看，急匆匆地离开。

回到卧室，袁憬俞被摁在门上亲了会儿嘴，他本来以为亲几下就会好，结果继子跟疯狗一样缠着他咬。

力气好大，他推不开。

“小海，不要亲、呜嗯……我是妈妈……”袁憬俞被咬住舌头，声音闷闷地说，他已经被亲得有点发昏，没什么劲儿了。

“嗯，是我妈妈。”也是我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