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蛋进得深,堪堪扯出了一截线,表面的小颗粒蹭着阴道里的壁肉,酸胀得不行,再扯一点儿可能就要潮吹。
他不敢继续拽,身体抖个不停,腰肢微弓起摊回床上,足尖紧紧地蜷缩着,像是爽得承受不住。
他扭动了一下,身体猛地一弹。
“呜、啊!”袁憬俞咬着被子,臀部颤颤地抬高,阴穴呲出一束水渗透进床单里。
他眼神涣散地喘息着。
好深、顶到那种地方了……
袁憬俞是处男,从来没被男人弄过,这么多年都是靠性爱玩具纾解性欲,很依赖这些东西,身体的敏感度也是被死物给开发成熟的。
休息片刻,他用手指拨开阴唇,一点点揪住线往外扯,好不容易拽出来,袁憬俞长舒一口气,他看着黏糊糊的东西觉得好羞耻,夹紧腿将阴穴遮住,抖着腿去浴室里洗漱。
洗漱完,他煮了一碗馄饨吃,然后窝到沙发上看书,看的是安东尼的《青》。空调的温度很舒服,看着看着就有些困意,即将睡着时耳边突然响起门铃声,吓了他一跳。
袁憬俞打了个哈欠起身去开门,拧开门的一瞬间,一个人冲进来将他抱住了。速度很快,从开门到门被大力合上只有几秒钟时间,他甚至没看清对方是谁,惊得手脚乱弹。
“是谁、呜嗯!不……”袁憬俞被抵在玄关处,屁股底下像是一个男人的大腿将他死死地扣在半空中。
有人在亲他。
袁憬俞吓坏了,下巴被掐着抬高,他微微眯着眼睛,舌头被勾着又咬又舔,一股子热气。
“不,你呜、嗯……”
男人力气很大,他怎么也挣脱不开,吓得忍不住狂掉眼泪,脑子里闪过一些邪恶的遭遇,十分懊悔自己随便开门。他真的太笨太迟钝了,没点外卖也没有买快递,周围更没有邻居,怎么可以随便开门。
现在碰到变态了。
袁憬俞惊惧得快要晕倒,男人似乎穿着帽衫,帽子将脸挡在阴影里,捂得严严实实。
男人长得很高,他的两只手抵在对方肩膀上,感受到一些年轻的肌肉,紧绷着,十分壮实。
他更害怕了,怕有拳头砸到身上,会把他给揍死。
袁憬俞一向胆小,这下舌头也不敢往回缩,只能被摁着亲,除了手指有点哆嗦。
珀西还没亲够就发现他在哭,小小的抽气声,像是被亲得受不了了,委屈得快死掉了。
好可爱……好可爱……
珀西笑了一声,托住他的屁股抱着往房子里面里走。不是什么豪华的住所,但是干净整洁,到处收拾的井井有条。
真是个好老婆啊……他亲了亲袁憬俞的脸颊,将人压在沙发上接着亲嘴巴。两个月没见到袁憬俞,他简直想的发疯。
现在他见到袁憬俞了,他们正在彼此清醒的时候接吻,而不是熟睡或者没有意识的时刻。珀西全身都是舒服的,像是被什么东西填满了。
不行,袁憬俞被亲得精神恍惚,只觉得脑袋变得很奇怪,喉咙里都是一股男人香。
下面、下面也湿了。
“不要、不要再亲我了……”他哀求道,声音抖着,舌头麻得抻不直,嘴巴里被咬得烫烫的。
“我会给你钱的,呜、请不要这样…”
珀西又笑了一声,有点欠,他声线偏哑,听上去不好惹,此刻非常像一个合格的变态。
他觉得袁憬俞真是适合被强奸,这样胆小的性格,被操得走不动路,逼里夹满野男人的精液,也肯定不敢声张吧?
当然,只能被他一个人强奸。
珀西被邪恶的想法刺激了一下,微微吞咽着,用一只手捂住袁憬俞的眼睛,另一只手扒开他的睡衣,露出一片胸脯。皮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