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憬俞声音颤着,狡猾地继续猜测,“其实你早就知道他们会在这里,对吗?”

他摸了摸聂森玉的脸,两条腿搭在他的肩膀上,“你真可恶,真坏,这是对未来妻子的一个考验?”

“是。”聂森玉承认了,早在收到邮件时,附赠的来宾名单上,他看到过得文和珀尔的名字。他给得文工作过将近两年,几乎是一眼就发现了这位曾经的老板的名字。

他在看到珀尔时,并不感到惊讶,只是袁憬俞无视他的话,走过去跟那个疯子说了一堆废话,这才让他感到火大。

袁憬俞依旧在乎那对父子。

这是他得出的结论。

聂森玉垂下眼皮,他凑到那熟红的腿心里,伸出舌头对准阴缝舔舐一道,阴蒂一下子被舔得撅起来,又被咬了一口。

袁憬俞爽得半眯着眼,抬手揪住聂森玉的头发,“难怪、呜嗯……你这个坏家伙,连老婆也算计?”

聂森玉没有回答,他的舌头勾着逼肉,用力地舔吸着。阴道也能感受到这种吸力,刺激得一点儿热流漏出来,进到男人肚子里。

“我们明天回国吧?”袁憬俞问着,伸手去摸小阴茎,手指拢住一下一下地拨弄,愉悦地哼了一声。

话刚说完,他被翻了个身压在床边,臀部翘起,被轻轻地拍了一巴掌。袁憬俞很不满,他还没有射精,小阴茎刚擦住被单磨蹭了一下,听见男人在耳边说话。

“操完就走。”聂森玉说。

阴穴被舔得很松了,几滴淫液挂在阴唇上,阴茎头抵住阴道口,不费力气,一下子挤开了逼肉,撑开宫颈,一直干到底部,戳在宫苞的入口上。

“啊、啊!”袁憬俞被压着,发出几声骚叫,一下子就没力气了,“老公呜……噢里面……”

他吐出一截舌头,表情变得淫荡了。两条腿也被压着,像是一只撅起屁股性交的小母狗。

聂森玉身上穿得很整齐,一副文质彬彬的模样,只是鼻息很重,往下压的时候力道很野蛮,像是要将精囊也塞进这口熟逼里。阴茎擦着肉道,往宫口冲撞,将里头的逼肉磨得绞紧,挤出很多水。

“呜、好舒服……”袁憬俞爽得不行,他被奸惯了,这种程度让他很满足,粗暴的、放肆的,像把他当成一个飞机杯在疯狂使用。

“哈呜、啊啊!老公、老公好用力……好爽、噢!”他被撞得一耸一耸,阴蒂撅在缝里,擦着身下的床单,很快就不堪重负,“啊不行,要、要高潮啦……”

“水怎么这么多?”聂森玉一边问着,一边绷紧胯骨往里顶,把他从床上捞起来,坐在腿上,“看到前夫就这么让你兴奋?”

坐着操得实在太深了,才插了不到十分钟,阴道里就泄了两次,弄得袁憬俞想哭。他感觉自己的子宫被撬开,男人的龟头塞进去又拔出来,冠状沟像个倒钩一样,刮得宫颈的肉环不堪承受。

“不是不是,呜呜啊、噢呜!……没有,我没有……”袁憬俞闷着声音哭,突然夹着男人的阴茎喷水,水很多,一股脑喷溅出外,将地板淋湿了。

他潮吹时很激烈,痉挛着发抖,只不过来不及缓和高潮,又被体内的阴茎打断。阴阜和阴唇都震颤着,被迫接受这种高强度的奸干。

袁憬俞被操得头脑昏聩,看不清眼前,他只嗅得到男人身上的香水味,恍惚间被亲了亲脸颊和脖颈。

直到聂森玉咬着他脖子的一块肉,恶狠狠地往里凿了一下。

这回操到了子宫内很深的一处角,阴茎死死地压在上面,男人突然站起身,沉沉地发出一声喘息,阴囊收缩着射出精液。

“啊、啊!老公……”袁憬俞小声地尖叫起来,足尖蜷缩着,被烫得阴道里的肌肉抽抽缩缩,泄出潮液,腹腔剧烈地痉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