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坐会儿,暖暖再走。”刘深咬着牙床说罢,转身进了里屋,不知道去忙什么。

袁憬俞坐在椅子上歇了一会儿,见差不多到时间,起身将萝卜拾到厨房的砧板,最后回到门口挎起空篮子。

“刘深哥,我走啦,趁天还没黑全,我得赶回家。”袁憬俞站起身道,好一阵没听到回答,于是回头去看。

刚转过头,手里的篮子掉在地上。

身后的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脱掉了袄子和裤子,正赤条条地站在不远处。刘深长得人高马大,胯间的阴茎翘得老高,像旗杆子一样竖着。

“刘、刘深哥,我要回家了。”袁憬俞先是一懵,随即慌张地推门想走,可来不及,被大力扯回来压在墙面上。

“哥,你做什么?”他抖着嗓子问。

男人像鬣狗似的吭嗤喘气儿,一边舔他后脖子上的肉,两只糙手往他屁股上狠捏一把,激地袁憬俞叫了一声,“刘深哥!”

“小俞,别怕。”刘深嗅着他颈窝里的香皂气,“哥就摸摸,不操你,行不行?”

说着,手摸到下面去扒人家裤子。

“哥,我要回家了,待会儿天黑,看不见路。”袁憬俞声音抖着,夹紧腿不让他脱,不过没什么用,男人手劲儿野蛮,几下把底下扒了个干净。

袁憬俞常年在地里干活,皮肉紧实,脸,手、脖子是小麦色的,只有两条腿和屁股是白净的,大屁股像胖馒头一样,一股暖烘烘的热气,手掌陷进去,完全抓不住。

春夏天,粗布衣裳将臀肉裹得紧实,走路时会晃出一点儿波动,偏偏没有人会去提醒他。皮实,紧实,一看就耐操。这样一个人,举着火把也找不到第二个。

刘深看得额头直冒汗,扑通跪在地上,将脸拱在臀肉里伸出舌头舔咬,将臀尖啃出几个牙印。

“哥真想操你,想了四五年,小俞,明年给哥当老婆好不好?”说着,他伸出舌头往臀缝里舔了一道,“哥发誓一定好好对你。”

袁憬俞哪里被人舔过后庭,酥麻得脊背一僵,足尖往上一踮,发出一声短促的呻吟。

虽说长在农村,耳边听惯了粗话,但他心里仍然感到羞恼,毕竟是头一回被男人舔屁股。

“刘深哥,你、你先起来,我们不能这样,不能胡来。”

刘深动作一顿,像是听进了道理,从地上站起来。可低下头,一和袁憬俞面对面,两双眼睛撞到一起,又倏地变得急躁。

“小俞,给哥摸摸鸡巴,快……”

袁憬俞被拉着两只手摁在男人胯间,摸到了那一根暗红色的阴茎,阴毛浓密,拢在手里烫得像火钳,尺寸也大……至少比他大不少。茎头膨大后圆得像个香菇,刚摸几下中间的小孔就流出黏水,那东西特别腥,摸一下拉出一道黏丝。

他悄悄抬眼看了一眼刘深,男人身体壮实,虎背熊腰,脸长得有棱有角,挺腰也有劲儿,床上本事总是厉害的。

袁憬俞不敢再看,像是有人打了他两个巴掌,脸上到处都有点儿发热。

两人贴得紧紧的,袁憬俞手上有一层薄茧子,不停地擦过精孔,刘深闷哼着,说不出的快活,不出一会儿就射出了精水。

大概是太久没发泄,爽得直嘶气。

爽完,刘深嘬了个牙花,心里没底。

“等着,哥给你擦掉。”他去里间取了一条毛巾,给人仔细地擦干净,掀起眼皮颇为心虚地问:“是哥心急了,小俞没生哥的气吧?”

袁憬俞没接话,羞得整个人红透了,只是他脸上的皮肤颜色深,看不太出。

“哥,我先回家了。”他低着头说,将裤子提好腰带系好,准备推门离去。

可是一想到刘深在身后赤着膀子,他动作便顿住了,担心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