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袁憬俞高潮了,大腿痉挛着往中间夹,几束清液从阴缝往外喷,浇到男人裆上,整个阴部湿透了。他爽得呜呜叫,整个人一抖一抖的,从足尖到脊背像是被电打了一道。

“老公、老公,停一下,不要、不要了……”他小声哀求,声音细细地颤抖,“好想去厕所,老公抱我去厕所……”

得文把他的内裤脱下,搂紧他起身,冷不丁地问了一句:“被几个野男人搞过了?闻闻你自己的骚味。”

“我没有。”袁憬俞缩了缩脖子,他怎么知道自己被几个男人搞过了,真要数也数不清。只要他不承认,得文不会把他怎么样的。

进入浴室,得文抱着他尿,尿完给他擦了擦腿心,干毛巾蹭着阴缝,勾出一股瘙痒劲儿在阴道里乱爬,弄的他阴茎也有些勃起了。

“老公,里面也好痒……”袁憬俞难耐道,仰起头去亲得文的脸,一只手在他胸膛上摸索,扯着一层细毛。

得文是血统纯正的丹麦人,高壮,体毛偏多,像一头熊,又像一只虎,身上有着和珀尔相似的兽性和疯劲儿。

父子俩的疯大相径庭。珀尔是明着疯,他有病,是生理性的、不可控的疯。得文是暗着疯,权利和金钱将他捧到了一个恐怖的高度,是刻意藏匿的、嗜血的疯。

这两个人,袁憬俞是见识过的。

“站好。”得文没理会他发浪,将他圈在身前站直了。袁憬俞不老实,两只手摸男人胯间微勃的阴茎,屁股一顶一顶地去磨。

得文的阴茎大得惊人,颜色很深是褐色,阴毛是金色,密密地拢在睾丸和会阴处,像是一丛草里插了一根泥棍子。

“老公,老公亲亲我……”袁憬俞吐掉得文往他嘴里灌的漱口水,伸出舌尖索吻。

得文似乎被他这副饥渴的骚样取悦了,低头咬了一口他的舌头,但没有过多纠缠,咬完就退出去,拿湿毛巾给他擦脸和脖颈。

袁憬俞一愣,来不及含住男人的舌头,嘴里就空荡荡了,他勃然大怒:“死阳痿男,不亲拉倒,我要走啦。”

袁憬俞气得打了他几下,刚准备钻出去,忽然被提起后颈,接着下巴被捏住,得文把他压在台面上,咬住了他的唇缝。

“乖,乖……”得文哑着声音哄他。

两根舌头缠着,得文的舌头碾过袁憬俞口腔的每一寸嫩肉,细密地舔舐牙齿、牙龈、上颚。

袁憬俞被亲的直出汗,男性的气息完全将他禁锢住了,他像是一块吸满水的海绵,身体沉沉的,站也站不稳了。

得文将袁憬俞洗漱好抱回床上。

“老公,再亲……”袁憬俞脸颊浮着潮红,陷进黑色床单里,还是撒娇似的讨吻。

“嗯,待会儿再亲。”得文弯下腰看着袁憬俞,像是要深刻地记住这个人。

脸,手臂、大腿、臀部。雪白丰腴,没有一处不好看,到处透出一股健康的、蓬勃的肉感。

这是他的妻子。但很快不是了。

得文突然很不爽利起来。

|第6章老公变前夫/在餐桌上打分手炮

袁憬俞在家里待了几天,得文仍旧不愿意操他,最多帮他揉揉穴,将阴道里的一点儿潮液挤出来。

他见不到聂森玉,见不到珀尔,得文作为大老板不去公司,反常地待在家里和他厮混。

第五天,周雪云明白为什么了,他和得文要离婚了。不过得文前段时间在公司已经告诉他了关于提前终止协议的事情,他倒不觉得惊讶。

得文是在早上拿出文件的,两人面对面坐在客厅的椅子上,餐桌横在中间,像一把将他们隔开的长刀。

“老公,你真舍得和我离婚吗?”袁憬俞笑嘻嘻地看着得文,翻开文件瞟了几眼。条件不错,三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