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音很哑,似乎是兴奋得厉害,“把我当朋友?那我们一直做朋友吧,好不好?”我一直这样舔你。
舌头一遍遍刮在腺体膜上,这层成熟的肉膜已经相当厚了,没有处子的娇嫩,这样反反复复凌虐也不会造成什么损伤。
“呜呜……”
袁憬俞拼命摇头,无法回答,如果嘴巴可以被捂住,他现在肯定已经哭喊起来。
“这样是不是难受?”亚尔曼松开捂住袁憬俞嘴巴的手。
袁憬俞口水都兜不住,一边大口喘气,一边艰难地点头。腺体被舔后,先是有一阵非常强烈的性快感,缓过劲后,感受会削弱不少,变得酥酥麻麻,好像通了电流一样往脊背上窜。
怎么、怎么会有点舒服呢?
“换个姿势。”亚尔曼脱掉校服外套,再重新俯身,抱着袁憬俞坐到大腿上。
袁憬俞的身材要比亚尔曼小一圈,这样坐着,正好合适干这种事情。他软绵绵地靠在亚尔曼怀里,什么力气都提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