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憬俞开始撒娇,他咬了咬老弗兰克的小臂,皮肉紧实,一股铁锈味。
老弗兰克没有客气,压着袁憬俞狠狠搞了一顿,袁憬俞像母猫一样叫个不停,他感觉自己很累,手指头都被操发麻了,阴穴里却空虚,完全没有吃饱。
不是他太饥渴了,是身体。
“还要?”
“嗯、嗯要,伯伯……”
翻了个身,老弗兰克用手护着袁憬俞的肚子,膝盖顶在床头上,把袁憬俞卡在双膝之间,一下下顶着。
“哈!啊啊、呜额!”
“慢点伯伯,噢啊……”
袁憬俞抖了一阵,直到阴穴里咬不住阴茎,才算吃了个饱。
舒服得要死掉。
老弗兰克抽出阴茎,在袁憬俞后颈使劲亲了亲,那块腺体饱胀地鼓起,大概是因为性欲过剩,信息素严重外泄,稍微一兴奋,手环根本不管用了。
“谢谢伯伯……”袁憬俞累得气喘吁吁,还要礼貌地说谢谢。
楼下,科赫和汉斯阴沉着脸。
今天凌晨,他们收到一条跨国讯息,来自科里联邦共和国的一位议员。除去长篇大论不看,核心内容是联邦政府已经被华尔顿家族发疯一样报复了几个月,目前拿不出任何能平息他们怒火的方案。
唯一的方案是重新开庭,继续袁憬俞抚养权的审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