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是第二根,第三根……

每一根都烫乎乎的,很粗壮,将肠道撑到一个极致,茎头抵着内腔,猛地打出一股精,像是刻意忍耐过,冲劲儿很强。

一直到第五根,袁憬俞忍不住大哭起来,“啊啊、呜!不要了,救命……要、要去了……”底下完全被插透,生殖腔里涨满精子,把肚子都撑圆一些。

等第五根射完,袁憬俞彻底失声,半个音节都说不出来了。他咬着手指,满头大汗地伏在椅子上。不知道是哪个伯伯耍赖,插进去还要操几下,把屁股都撞红了。姊袁壹??⑷?②?六⑥1③

老弗兰克将阴茎塞回裤子里,他担心椅子硌到袁憬俞的膝盖,于是把他抱到床上。自员一?⑷Ⅰ2??陆?|?

袁憬俞已经清醒了不少,看着眼前的伯伯们,很委屈地询问,“怎么、怎么可以这样……”

“伯伯……”他擦着眼泪,一张脸哭得发红了,“不可以,不可以的。”

面前的男人们没有人说话,保持沉默着,在昏睡过去前,袁憬俞听到了一句,“可以。”他朦胧间看见男人们的后背,每一个都纹着一只猎鹰,雄伟地展开。

第二天,内射生殖腔的人换了一批,袁憬俞在清醒的状态下,被内射得一股股喷水。

换一个人就要喷一回。

偏偏轮到科赫的时候不会,南道格发现了这件事,觉得蹊跷,仔细琢磨了才发现是科赫阴毛少,不会太扎着阴穴。其他人的体毛很重,小腹长满了,一插进去正好就磨着阴穴的嫩肉。

这场疯狂的换种一直持续了三天,袁憬俞才终于被放过。昨天农场来了一位医生,检查后,发现袁憬俞已经受孕,但无法确认孩子是父亲是谁。

需要等待。

因为基因问题,汉斯没有参与进去,其他成员也默认了他的做法。每天晚上,汉斯会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喝酒,或者干些其他事情分散注意力。他不能去想这件事,一旦想到,内心会感到非常嫉妒,嫉妒弗兰克的每一个人。

这种情绪,在见到袁憬俞的时候,才会削弱那么一些。因为袁憬俞总是让他心里软绵绵的,什么怒气都提不起来。

袁憬俞一睡醒,看见坐在床边的人,伸出了手,“汉斯。”他黏人地想要一个拥抱。

汉斯没有客气,抱着袁憬俞亲了会儿,用力掐着下巴,去咬嘴里的嫩肉和舌头,亲得袁憬俞气喘吁吁。

“我今天想出去,可以吗?”袁憬俞小声问,表情有点儿可怜。这几天他被伯伯们看得很严实,所有人都像是怕自己跑掉或者消失一样。

袁憬俞当然不会跑,他想着多在农场住几天再回去,说不定父亲已经在家里等急了。想到父亲,袁憬俞很郁闷,猜测会不会是父亲太忙了,所以忘记来接自己回家?

他不知道。

“当然。”汉斯说。

“我、我们和科赫一起去,好不好?去以前秋千那里……”小时候,汉斯和科赫一起给袁憬俞做过一个小吊床,在房子西边的一片树林里,已经很久没去过了。

“嗯。”

反正今天大部分成员们不在,去哪都可以。

天气很热,好在下午树林里全是树荫,可以挡住太阳。袁憬俞被科赫牵着跑在前面,汉斯拿着猎枪在后面跟着。

直到跑累了,袁憬俞才看见吊床,他被科赫抱起来放进去。

袁憬俞穿着裙子,两条腿伸在空中晃着,大腿都露出来一截。

他很开心地笑。

这片树林已经在凋谢,吹一阵风,叶子就会从天空上掉下来,像黄色雪花。

袁憬俞躺在吊床上,神情漂亮得像副明亮的油画,让科赫鼻子发酸,很想和他接吻。

亲着,忽然被一声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