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动的东西,但是怎么也做不到,顶端那个毛绒头依旧不停地刷着生殖腔,狠命刮蹭,又是钻又是甩,磨得嫩肉不停抽搐,隔一会儿就喷出一股东西。

和躺着趴着不一样,他此刻是在坐着,严严实实地压住仪器,根本掉不出来。

“不要、呜不要……伯伯,伯伯救我……”他痴痴地哭,一张脸水淋淋的,很无助地去扯周围人的衣角。

有一个人不小心被扯了过去。袁憬俞像是抓住了什么救星,抱住那人的腰肢,像小狗似的闻着嗅着,嘴里不停说求救的话,“帮我,帮帮我,要死了……额呜呜……”

可是没有人帮他,一直有人在亲他的脸、额头、还有手腕,但没有人帮他弄掉屁股里的东西。

为什么……

袁憬俞失声了片刻,脚趾紧紧蜷缩着,他的生殖腔里烫得惊人,被绒毛刷了一遍又一遍,像是要起火了似的。

他咬着嘴唇,很难捱地哭喊。

“呜!停掉,停掉……”

“啊啊,要去了、又要去了……”

忽然,袁憬俞声调拔高了些,夹紧大腿,腿心里呲出一股水,他爽得说不出话,哆哆嗦嗦地捂住阴穴,屁股里的东西正好停下。

十分钟终于到了。

仪器自动停止运作,从Omega生殖腔内退出去。绒毛刷头从肠道里拔出,很清脆地响了一声,肛口往外翻出一圈嫩肉,又颤抖着缩回去,挤出一点浓稠的白色。这是那个Alpha射进去的一小部分精液,它没来得及被生殖腔完全吸收,现在全部被洗刷出来了。

老弗兰克松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