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憬俞疑惑地去看陈侈,抬手帮陈侈擦了擦额头上的汗。他的手是抖着,手心贴着陈侈的额头,很小心地抹去一点汗液。

陈侈闭着眼睛,咬了咬牙,又骤然松开,“怕不怕怀孕?嗯?”

“我以前上学的时候,老师说过,打开生殖腔会有阵痛感。”

“你是不是很怕痛?”陈侈问,他怕Omega承受不住,因为对方看起来就是一个脆弱的家伙。

袁憬俞好一会儿都没说话,只是特别想哭,眼睛鼻子都酸透了,“怕,好怕……”他没有撒谎,是真的害怕,作为Omega,当然懂得标记和在生殖腔内射精成结的意义,也明白它会给身体带来极大的痛苦。

“那我轻轻的,好不好?”

袁憬俞点头,吸了吸鼻子,“好……”

然后袁憬俞的两条腿被并拢了,他的屁股里还插着一根阴茎,两条腿竖起来一些,搭到陈侈肩膀上。

袁憬俞一下子就感受到,屁股和阴茎贴得更紧了。他哆嗦一下,喉咙里挤出一点儿热气。

这个姿势是钳制Omega的最优解,陈侈的手臂环着袁憬俞的小腿上,一收紧,袁憬俞的两条腿就不能动弹了。

想跑也跑不掉。

陈侈张嘴在他的小腿肉上咬着,厮磨着,用舌头刮掉皮肤上黏着的细汗,“好香……”他自己都没有注意到说出了这句话,只是脱口而出后,激得袁憬俞抖了一下。

这种夸奖对于Omega来说,甚至比信息素还要管用。

体内的阴茎开始挺动,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来势汹汹,袁憬俞被操得花枝乱颤,哭叫往后缩。

“嗯啊啊……呃!不要了,不要了……”

Alpha的阴茎进到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它磨着肠道,重重顶开了生殖腔口,将茎头卡进肉环里。

“好痛!好痛……”袁憬俞哭喊着,干呕了几声,那东西好像已经把他肚子插破,捅进胃里了。他泪流满面,臀部和腰部剧烈震颤,却无法阻止茎头反复戳开生殖腔口,那圈儿肥嫩的肉被碾得湿烂。

太痛了,仿佛有一把尖刀捅开身体,叫袁憬俞差点晕厥过去。

生殖腔被彻底打开了。

陈侈发力在里面捣弄两下,“好了,进去了……”他把肩膀上的两条腿放下来,俯身亲着袁憬俞的脸颊。

袁憬俞闻到了酒味,浓郁得惊人,完完全全压制住他的信息素。这是Alpha信息素正在大量发散。

“太满了……”太多了。

袁憬俞好像要被淹死了,忍不住大口喘息,他的每一个毛孔,每一寸皮肤都被信息素侵略着,进入身体后,像是强奸一样横冲直撞。

陈侈猛地把他翻了一个身。

“呃啊啊啊!”袁憬俞被压在床上,后背上陈侈的胸膛,阴茎在生殖腔内转了一圈,刺激得他大叫。

陈侈开始发狠地操,不再说话,只有粗重的喘气声,把原本干涩的内腔干得喷汁,一插,就要喷出东西来。

“啊!”袁憬俞屁股狠狠抖了抖,又一次高潮了。他已经没有力气高潮,盆骨和阴户酸胀得厉害,一阵阵地发麻。

袁憬俞又爽又害怕,他承受不住Alpha的操干,继续趴在床上被撞得歪歪扭扭,肠道搅紧,又被撞开,逼着深处连续高潮了一回。

然后,一股烫得惊人的体液打进生殖腔。陈侈低低地喘了一声,抱着袁憬俞,咬住他肩膀上的皮肉。

舌头一直舔着,然后逐渐偏移,出其不意地含住腺体,那没有抑制贴保护的软肉,就这样被Alpha舔个没完没了。

袁憬俞无处可躲,因为腺体被亵玩而瑟瑟发抖。他在挣扎中往后摸索,摸到了Alpha的手臂,肌肉那么强壮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