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mega陷入高频率口交的死角,鼻子仿佛退化般,无法摄取空气。纯黑眼瞳上翻,恍然间四肢浮浮的,宛如溺水的人,往外流淌濒死的热气。
要、要死掉了。
他的双手脱力地垂在床沿上。
“呃、嗬…”陈侈心里一惊,抓住他的头发往后拉,“找死么你?一直憋气干什么?”
鸡巴“啵”的一声抽出,硬度惊人,立在空气中好似一柄威武的弯刀。
Omega从窒息中解脱,靠住男人剧烈地呛咳起来。舌头探出挂在了唇上,像一只感到干渴而不停吐舌的幼犬。
待缓过神后,他表情迷茫,下巴搁在男人长满硬毛的小腹上方,一边平复喘息,一边露出一个“可以继续了”的表情。
眼瞳湿漉漉的,鼻尖也是红的。身体因恐惧轻微地颤抖,明明已经怕到发抖的程度了。
可男人迟迟没有再继续。
袁憬俞惴惴不安地抬头,泪眼朦胧看着眼前是一团黑影的Alpha,气还没喘匀,努力地张大嘴巴,示意他继续。
他知道Alpha拥有出色的夜视能力。
陈侈瞳孔放大,心脏一酸。
Omega连接受性爱时也很天真。即使被玩得嘴巴无法合拢,舌头露在外头断断续续地滴口水,也会摆出一副顺从姿态。
啊…妈的,又干混账事了。
没办法,Alpha发怒时不受理智控制,一些不足挂齿的小事也足够点燃神经。所有Alpha本质上没有区别,他们争强好胜,自以为是、从出生时便注定成为优越、高傲的物种。
所以,这个世界必须有人来驯服这些坏胚子。使用除暴力外的特殊能力,将每一位Alpha训成忠诚强大的好丈夫。
“我、我做的…不好吗?刚刚我不是、故意推的,后面没有,没有推你了。”Omega低声呜咽,一张雪色小脸沾满泪水,慌张地伸手抱住面前的大腿。
表情真是让人揪心啊。
因为害怕被嫌弃没用,所以就算被鸡巴捅穿喉咙也没问题吗?
“先生,不继续吗…”
“啧,怕你噎死。”陈侈不耐地打断他。
“我、我…您生气了吗?”
陈侈没有回答,看到他惨兮兮的表情,揪住他衣领,生出一种和人接吻的冲动。
“嘴,和别人亲过吗?”他声音有些严肃。
袁憬俞闻言一个激灵,唇上属于男人的指腹威胁般轻蹭着,他斟酌了一下,还是打算说谎。
“没有,我以前在教会学校上学。”
袁憬俞说完愣了一秒,有点儿委屈地摇摇头。他吞咽了几下,努力吃掉残留的味道,“不可以亲,嘴巴…有那里的味道…”
陈侈故作镇定地别开眼。
“疼不疼?”他问。
“疼、舌头也好疼…”袁憬俞张开嘴让他看,唇肉和舌头颜色艳得惊人,浮着一层水红色。
陈侈沉默了一会儿,骂了一句听不清的脏话,继续命令omega:“帮我打出来。”
“知道该怎么做吗?”
袁憬俞点点头,然后伸手握住性器,直到这根热乎乎的东西贴在手心里,他才紧张地开始一下一下地撸动。茎身沾满唾液,摩擦时发出黏着的响声,动静弄得非常大,好几次差点戳回袁憬俞嘴里,又硬生生地停下。期间Alpha用拳头猛砸了好几下床板,整个人急躁又不安,极力违抗本能驱使,逼迫自己不去触碰Omega。
袁憬俞大气也不敢喘,时间推移,周围稍微明亮了一些,他可以看见眼前站着的一个模糊人影。
“含住前面。”再开口时,陈侈声音快哑到听不清,鸡巴被人捏在手心里一跳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