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也一直扶持他在道上混。如今是想让他从黑道中脱身出去,成为一个清白的人,所以才给他搞了一个什么巡捕房探长。这些恩情,江湖人是要记一辈子的。

“哎,妈妈里头穿底裤了么?”金珉德搂着袁憬俞抱在腿上,手掌探进旗袍侧边,贴在大腿上慢慢往上探去。

“你说穿了没有?”

“穿了,妈妈,摸到边儿了。”金珉德笑得像个流氓痞子,捏着袁憬俞大腿肉,看那细腻得跟面团似的的软肉,从手指缝里溢出来。

“今儿这件旗袍是什么时候买的?真好看。”的确是好看的,白洋纱的料子,滚着一道红边,艳丽却不俗气。

袁憬俞心里起了坏主意,看了这个蠢儿子一眼,懒洋洋地说:“男人送的,好看?”然后拍了拍旗袍边儿,笑了一声,“嗯,妈妈也喜欢。”

这话一出来,金珉德脸立刻僵了,一把抓着袁憬俞的手腕,语气咬牙切齿起来:“野男人?哪个野男人?之前那个外国佬?你又跟他上床了?还是韩医生?还是陈家那个儿子?”

袁憬俞装作爱搭不理的,推了推他的肩膀,“走开,我要午睡了。”

“妈妈,你怎么不跟我说?你说话啊,谁送你的?好啊,我刚才就纳闷,怎么从来没有见你穿过这件花色,敢情是哪个姘头送的……”金珉德真是要气死了,他嗓子眼都气得在哆嗦,吞咽了一下,干渴得厉害。

他一生气,反而逗得袁憬俞笑了起来。

“姘头怎么了?妈妈不是你的姘头?你也是妈妈的姘头呀。”袁憬俞笑眯眯地说,差点没把金珉德气晕过去。

是个屁姘头。

金珉德一口气堵在胸口,心里真是跟拧麻绳似的,又爱又恨。他看着袁憬俞这张叫他发昏的脸,想到这么多年都止不住他水性杨花的性子,真是恨得他咬牙切齿,恨不得狠狠抽这骚货的骚逼几巴掌,打烂了才好。

“好,妈妈不说,我总能查到是哪个,看我揪出妈妈的姘头,丢进黄浦江里喂鱼,好不好?”金珉德气狠了,又开始胡言乱语,袁憬俞往他脸上拍了一巴掌,没什么力气,却叫金珉德一下发疯了。

他抱着袁憬俞的手收紧,紧到一个有点儿疼的地步了,然后像狗一样开始到处埋,到处舔,到处闻,往奶子里拱了两下,隔着旗袍一口咬住乳头。

力气很大,袁憬俞疼得一抖,又是一个巴掌,“小虎!好疼!哈、混账……”他的巴掌金珉德吃太多了,没有用了,吓不到他。

“脱了,不准穿,烧了。”金珉德开始撕扯袁憬俞身上的旗袍,嘴里念念叨叨,“妈妈要是喜欢,我就买一百件一模一样的送给妈妈,好不好?别人送的能是什么好东西,我去买最好的……”

袁憬俞知道他又犯了疯狗病,心里有点累,“小虎……”他抱着金珉德亲上去,舌头舔到他嘴巴里去,送给他吃。

亲了一会儿,袁憬俞身上的旗袍差不多稀烂了,胯和小腹已经遮不住了。

“妈妈,我要气死了……”

“不要脸的混账,撕了妈妈的衣服还要甩脾气?你好大的脸。”

挨了骂,金珉德忽然精神了,他站起身,把袁憬俞摁到桌沿上,“妈妈,腿打开,我要看里面。”他要检查一下这口逼。说完,自己上手掰开大腿。

白色棉内裤裹着阴穴,中间软软地鼓起一点儿,它没有露面,完全藏在布料底下,只是鼓着了一点儿而已。金珉德见过很多次妈妈的逼,裸着的,包着的,不论是哪个都叫他喜欢,恨不得吞进肚子里。

毕竟他从小就爱慕着妈妈,才十九岁的时候就学会爬妈妈的床了,那时候齐海东那个蠢货还是他的父亲,但他不知道,他名义上的儿子早早地操了他的老婆,给他戴了一顶绿帽子。不仅仅是他的养子,连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