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瞧…”他张开腿让萧樵看,阴阜形状好似一座小丘,白洁圆润,透着一股媚意。直至扒开阴唇,又宛如一朵绽开的肉芙蓉,水红色的屄缝微张。

一根细白的手指摸到屄口,一寸寸地挤了进去。袁憬俞夹紧腿根,闷闷地喘息了几声,居然当着自家夫君的面,用手指抚慰女屄。

“嗯、阿樵…里头好紧,唔…”

说罢,袁憬俞又往缝里挤了一根手指,往里一插,整个人呜呜咽咽地叫一声,腰不堪承受地有点儿抖。

“好酸…腰好酸…”他泪涟涟地抱怨着,手指却毫不马虎,插地咕叽直冒水响,稍一用力,身体倏地哆嗦了几下。

手指越挤越深,指尖一戳穴心,袁憬俞便睁大眼睛一下抽出手指,大腿抖啊抖,从屄缝里呲出几股清凌凌的水。他身体也哆嗦着,嘴里说不出话,半瘫软在汉子眼前。

萧樵裆部鼓得老高,他眼巴巴地看半天,渴地直想往前扑。

“娘子…”他低低地唤了一声。

袁憬俞偏过头看他,只见汉子满头大汗,仿佛让火烤了一遍,“嗯?阿樵忍得好辛苦啊,想进去了?”

萧樵点点头,无法忍耐般伸手卸掉裤子,将硬到流水的肉棒弹了出去,直戳戳地向着小娘子的方向。

汉子的肉棒看上去便不同寻常,龟头胀大,颜色乌红,茎身布满青筋,狰狞的有些可怖。不像行房事的阳根,倒像刑具。

“哎呀,这么心急?”袁憬俞笑吟吟地盯着他,足尖往前凑了一点儿,足心贴住茎身,轻轻地踩压了几下。

说罢,他恢复原本的姿势,趴在汉子面前,塌腰翘起臀,只不过这回,女屄被手指搅开了一些,露着一个发红的小洞口。

“好了,要慢点…”袁憬俞晃了晃臀,将大腿打得更开些。他知道萧樵的牛脾气大抵不会慢的,哪次不是扇了几巴掌才听话。

“嗯。”萧樵嘴上答应,两只手捧着大白屁股,凑过去将屄肉狠狠舔了一遍。屄肉温温的,吃进嘴里一股甜骚味儿。他尤其喜欢吸蒂头,舌头卷住那一点儿阴蒂,死命地开始吮,阴蒂被嘬得发酸,袁憬俞舒坦地浑身细颤,临门一脚潮吹时,汉子兀地松口,单手握住粗阳根,对准穴口,一个猛戳插了进去。

“啊啊啊!”袁憬俞猛然间被顶地往前一扑,腰肢弓起,穴里酸得直冒汁儿,差点被汉子筋肉嶙峋的粗屌捅了个对穿。

萧樵倒爽得直哼气,可怜小娘子吐着嫩舌头,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阴道被肉屌撑了个满满当当,阴唇撅在两侧贴着腿根,仔细一看,甚至还有一截没进去。

袁憬俞细细地哆嗦着,声音掺了哭腔:“不、不许动,你这莽夫…怎么插的这般深?不行呜呜…穴被插穿了…”

“啊、啊…要死了,呜呜呜…”

两人叠在一起,黄白分明,像一只发情的公老虎箍着白兔子。汉子人高马大的一个,将袁憬俞完全盖住,只露出一双白皙的腿在外头乱蹬着。

“没有肏坏,不会死。”萧樵笃定地回答,低头用嘴唇贴住袁憬俞的薄眼皮。他担心怕小娘子承受不住,阳根埋进去迟迟没动,可里头一圈肥厚软肉夹弄伺候,如小嘴一般裹住龟头吸。

哪里是要死的模样?

要不说天生的小白虎会伺候人呢?

“好深,不要动…会忍不住,呜呜呜…”袁憬俞哭得叫人怜惜,脸上一片绯色,小腿肚子直打抖。他被汉子死死压在身下,肉屌挤开穴道,一路戳开宫颈,抵在子宫口上。

汉子哪里懂这种酥入骨髓的快感,只觉得越深越快活,恨不得将屄再肏长一些,而不是每回留在外头一截。

袁憬俞被宽厚的胸膛压着,后背好似堆了一块发烫的大石头,感到有些喘不过气。

“阿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