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很诱人。

可理智告诉他,只有哥哥才能这样,其他人不能这样。

这是哥哥定下的规矩。

袁憬俞扯住萧山的头发,手指发酥使不上劲,绵延不断的酸涨感涌上腹腔。

糙舌头不管不顾的,在湿嫩屄肉上磨滑着,下流的打了几个圈,狠狠嘬住上端那颗微凸的肉豆子。

萧山心急的要命,力道自然不小,将那颗骚浪肉蒂吸的整个探出,夹在牙齿中间轻微厮磨。

“呃!…不、不行…”跪趴在床中间的袁憬俞哽住一口气,腰弓在空中打颤。快感太过湍急,逼得他开始断续的发抖。

他小腹微微发涨,又泛出点麻,腹腔一抽一抽的,似有什么东西要漏出体外。

萧樵察觉到异样,没有再轻举妄动,含了一会儿,吐出那颗肿肿的阴蒂。

他刚想开口问怎么了,为什么抖的这样厉害。

面前的一截细腰猛颤一下。

“呜…不、不…”

袁憬俞慌乱的并拢腿,手脚并用往床角爬。翘起的屁股正对着男人的脸,那口止不住的尿的红熟胖屄完全展现开。

微鼓的粉阴唇外翻,已经被牙齿吸咬的斑驳不堪。阴蒂下面的小孔汩汩流出黄色的尿水,顺雪色腿根滴落进被子布料里。

没完没了的流个不停,随着袁憬俞往前爬的动作仍然往外冒,在被子上尿出一道蜿蜒的湿痕。

“好、好丢脸…呜我不要活了…呜呜呜…”袁憬俞捻着被尿打湿的肚兜角,擦拭眼泪不敢抬头,心中禁不住反复羞愤。

居然被庄稼汉舔下面。

还忍不住尿了…

哥哥知道一定会罚他…

袁憬俞靠住床板,缩在床角想藏起来。接二连三发生的怪事让他脑袋乱成一锅粥,熟悉的记忆趁乱涌出。

他想起之前和朋友偷跑出去吃酒。结果伶仃大醉,走路东倒西歪被哥哥提回家。

刚进了府他开始闹腾,不听话非要继续喝。哥哥发火将他压在花园石凳上,遣散家仆和下人,用滚烫的男根狠命鞭了几十下屄口。

抽一下问一声。

他哭喊哆嗦着尿了一地,同样是淅淅沥沥好半天都止不住。

……

耳边汉子的喘息声越来越重,袁憬俞被热气灼的耳尖发痒,回过神猛然对上一双谌黑的眸子。

不得不承认,这粗糙野蛮的庄稼汉,倒是一副五官英锐端正的好皮相。

“不要看,不要看我了…”袁憬俞捂住胸脯,心下感觉有些恍惚,两团红晕一直烧到耳根。

湿乎乎的热气儿在被子里迅速蒸腾,挟着一点淡骚味溢开,越来越浓。

“真是只骚狐狸精。”萧山擦拭掉嘴角水渍,掀开被子,将这大片羞耻的罪证一股脑摊在袁憬俞面前。

袁憬俞细白的手臂遮挡在胸前,转过身子不愿意让旁人瞧见。肚兜松垮的即将掉落,几乎遮不住那两团小乳。

“分明是你不讲理…偏、偏要这样弄…”他嗫嚅道,长发垂落肩头掩住侧脸。

他当了十几年养尊处优的金贵少爷,头遭听见有人将如此可恶的称谓用在自己身上。

他不喜欢…

“还狡辩,自己闻闻这满屋子骚味儿。”萧山姿态老实的跪在床边,声音粗哑异常,像头刚犁完田的水牛。

袁憬俞手心一阵阵冒汗,又羞又急,犹豫一会儿往前挪了挪,好声好气跟男人打商量:“你送我回家,我赔给你一百床新被子好不好?”

“而且分明是你的过错,非要这样弄的。”

萧山不吃这套,冷哼一声,“别磨磨叽叽讲道理,把腿打开,老子还没舔够。”

这是实在话,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