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东西实在会招人心疼,讲话吴侬软语,口音好听性子又温吞。一身雪嫩肤肉,怎么看都不是寻常人家能供养出来的。

难怪无知成这样,娇气到两句话也吃不下去。

男人把他往身前拢了拢,想拭去脸颊的眼泪。手伸出一半又收回,改为帮人将散乱的长发捋顺。

袁憬俞跪坐在床边,沉浸在悲伤里,揪着萧山的褂子边无声落泪。

“晚上烤兔子给你吃如何?”

“没有嫌你无用。”

“这般爱哭做什么,眼睛疼不疼?”

男人怎么安慰,怎么跟他说话都不回应。

最后,袁憬俞深呼一口气,下了很大决心般。擦干眼泪松开衣服,抬头和满脸焦急的萧山对视。

“我…不是女子…”他嗫嚅道,深吸一口气,跪在床上直起身子。

袁憬俞拨开肚兜下端,牵着男人的糙厚大掌,探进冒热气儿的腿心里。

“哈…”他当即娇哝一声,仰头吐息急促,夹紧丰腴的腿肉,身子细颤起来。

好烫,怎么会这么烫。

小巧的玉茎被拱到萧山手中,嫩生生的一根,下面两个圆溜溜的卵球也堆进掌心。

萧山没料到这个发展,眼睁睁看着袁憬俞说自己不是女儿身,撩起肚兜把自己的糙手往他腿间摸索。

居然摸到一根男人才有的东西。

手感嫩软,别提阴毛,卵球上连褶皱都浅淡到难以察觉。

软哒哒的躺在汉子的手心,形状细直很好看,顶端龟头像颗肉粉色的小铃铛,隐约冒出晶亮水渍。

汉子傻愣住,手指收拢握住根子揉两下。又觉得不够似的,干脆全部裹进热烘烘的手掌。

“呜、别捏啊…你”袁憬俞被迫岔开一点大腿,心里顿时后悔,急忙推搡对方的手臂。

自己连晨勃都少见的性器,剧烈发烫起来,还有点涨涨的。

罪魁祸首萧山忍不住咋舌,看着这男根粉嫩可人的颜色,很是摸不着头脑。

怎么一根毛也未长,怎么这睾丸如此小。恣员Ⅰ?⒋⒈????⒍陆⑴三

不过,有点不对劲。

“我分明看见女穴,为何多了个男人的命根子?”男人看到这样异常稚嫩的物件,一时间感到新鲜。不停把玩吐水的性器,指腹将湿黏龟头擦到深红。

萧山记得清楚,刚进门时他绝对看见一口肉鼓鼓的女屄,白里掐粉,如同一只嫩到不行的蚌嘴。

“别、…唔…啊”

汉子的手又糙茧又多,这样磨蹭敏感的龟头,带起成片汹涌的酸涩和酥麻。沿着尾椎一直爬上后脑,袁憬俞忍不住追逐久违的快感。

他很久没尝过情事的味道,馋虫轻易被这不算轻柔的抚慰勾出来。

于是推搡汉子的手变了个味道,牢牢拽住。

“不知道、呜哥…哥哥…”袁憬俞拼命摇头,卵球抽动两下,小腹酸麻感翻涌的愈演愈烈。

他呜呜啊啊的哭喘,迫切想把下身挣脱出,却敌不过汉子的力气。

“真稀奇,竟还有这般颜色的阳根。”萧山俯身凑近,用力刮蹭一下饱胀的小龟头。

袁憬俞声音拔高几个调,铃口猛然一酸,喷溅出些许稠白液体。接着快速软下腰肢,手臂撑在身侧,小腹时不时轻微挺动。

花香味迸散在房间里。

他额头出了些汗,饱满唇肉中吐出绵密湿气儿,掺着一点情欲释放后的满足。

“呜…好舒服…”

这样一来,袁憬俞整个压下手掌坐在床边。

藏匿在中间的肉穴,正好印住萧山的指节。

软叽叽的两瓣肉,触感清晰异常。中间的细缝黏着汁液,一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