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碾过左侧的奶头,将那颗小粉果磨的微微鼓胀起来。
“轻点…你呜、…”袁憬俞欲哭无泪,指尖勾缠住一绺头发,任由他动作。
他看着萧樵英气粗犷的面容,忍不住在心里嫌弃臭莽夫不会疼人,力气也这般大。
…
萧樵带着袁憬俞回到睡房中,把人放在床上,沉思几秒后转身离开。
袁憬俞等了片刻,实在禁不住困倦,窝在床脚处沉沉睡去。毕竟在山路间颠簸一天一夜,又哭啼大半天,早已感到疲惫。
不知道这屋子是用什么木头做成的,虽然阴暗但凉爽,也听不见飞虫振翅的声音。
萧樵很快回来,推开门怔愣一下,没料到他能睡的如此快。
床上的人呼吸均匀,黑色长发中露出半边脸,腮肉粉扑扑的,依稀可见鼻尖缀着的小痣。
“穿好肚兜再睡。”男人走到床边哑声道,并不管对方能否听见。单腿跪在床沿,长臂一伸托住袁憬俞的腰身,十分稳当的将人抱坐进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