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点乱颤的嫩批肉蠕缩的更加欢快,吐出的水液滴在床上,另一端黏着穴口,拉出一道淫靡银丝。

“你是男子?”萧樵说出口就后悔。

男子的私处也不是这样。

“为何…”他正欲继续开口,突然被一只白嫩的玉足蹬在脸侧。

力道轻飘飘的,没有半点威慑作用。

又小又香,仿佛从来没下过地走路,踩在人脸上都是软到不可思议。

萧樵愣神几秒,克制不住兴奋起来,用脸蹭了蹭,急不可耐的用鼻尖抵住嫩足心,贪恋的闻吸。这玉足的气味和袁憬俞衣衫上的一模一样,萦绕着淡香。

还没闻尽兴,那只小脚任性的蜷起趾头,被炙热鼻息弄到受不了般,从脸上挪开转而踩中肩膀。

“不要脸…登徒子、莽夫呜、呜呜…”袁憬俞脚心被吸的一阵烫麻,羞愤欲死,只能抽抽搭搭的骂两句。

他明明是想踢开这个臭莽夫,却被对方抓住脚踝占便宜,连趾缝都被仔细闻嗅过了,残留着男人鼻息的余温。

袁憬俞抽泣着,一身雪色肤肉泛起绯红,小手摸到下身,尽全力想捂住自己肥软的胖馒头。

可几根青葱似的手指,什么也遮不住,倒是将阴阜摁凹陷下去,生成一种不言而喻的手感。

又软又弹。

袁憬俞努力想挣开钳制,除哥哥外,从来没有人这样仔细的观摩过他的女穴。

太过分了。

想到年轻恣意的哥哥,袁憬俞心中泛出酸涩,空落落的仿佛掉了一块。梓原⑴Ⅱ④|?????陆??

潜意识里,只有哥哥才能对他这样,这样敞开他嫩乎的肉穴。恣缘?二?一2??陆六①?

因为自十八岁后,每晚哥哥都会给女穴塞温养用的暖玉,将他抱在腿上,一边哄一边将玉势顶进缝里。

不小心顶太深了还会亲亲他,跟他道歉。

“嗯好,都怪哥哥没轻重。俞宝听话,将腿打开些,夹这般紧做什么。”

“怎么会吃不下,不许娇气,待会儿奖励小宝好不好?”

最初用玉势,哥哥总是很坏的把他搂在怀里,假面上意帮他调整位置,却故意往最敏感的花心顶弄。

袁憬俞时常被撑的无法入睡,呜咽着不知道喷多少次潮液,将臀下的被子浸透,满屋子都是他的性香味。

等他迷迷糊糊快睡着,哥哥就会拔出玉势,用舌头将女屄一点点舔嘬干净。

“乖,俞宝现在还小。”

“二十岁才能和哥哥成亲。”

陷进记忆的袁憬俞泪眼迷蒙,耳边仿佛响起熟悉的清越嗓音,让他本能般开始情动。

还有一年多他就满二十岁。

可是哥哥不见了。

……

“骂我做什么?没有嫌你。”萧樵初见双性体,心中虽惊奇但并未生出半分厌恶。听到袁憬俞发完脾气又哭起来,有点不明所以。

男人探出一只黝黑大掌移开他的手。

果不其然,阴阜被摁压出几条红痕,在这块细腻的肉丘上格外惹眼。

腿心间也水淋淋一片,冒着百般滋养呵护后,由内而外散发出的性香。

萧樵皱起眉头,觉得这水着实太多。于是小心的扶起阴茎,想用指腹捻干净两瓣湿肥贝肉。

两种截然相反的肤色一对比,女屄那点白里掐粉的感觉更加明显,简直嫩到不像话。

“呜别!别摸呜呜…你放我、放我走、求求你、好不好?”袁憬俞回过神,腿根猛然打起抖,娇哝哝喘了两口气,又哀切的哭起来。

这样敏感的地方只有哥哥摸过,现在被陌生糙汉子随便捻玩,居然也会酸酸麻麻的流水。

太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