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问您,克里斯摁过吗?会像我一样,抱着您玩弄这朵漂亮的肉花吗?”

“您呢?会允许吗?还是说,他早已经用那根脏东西,将您弄到快受孕了?”

袁憬俞只觉得耳垂一热,隐约间听不真切,叫人头昏脑胀的快感几乎淹没了他的神智。放在平常,如果白赫兰说出这样没礼貌的色情话语,他一定会狠狠打他一顿。

只可惜现在

往日蛮横的小公爵,被人压在床上,脸颊和脖颈被吻的湿哒哒。一只流着口水的恶狗,又急又重的,将他仔仔细细舔了一遭。

“呜…克、克里斯…”袁憬俞轻声唤道,他本身就容易困倦,方才的小高潮时,白赫兰故意使出法术,让他陷进浅度睡眠中。

白赫兰听到名字,瞬间僵硬,俯下身亲了亲他的嘴角,“我是您的骑士,不是什么丑陋的黑乌鸦。”

“真让人难过,殿下。他死了,而我活着。”

片刻后,这位年轻的管家终于认真尽起职责,用巾帕清理干净小主人的腿心,最后伸出舌头,像动物标记一样,压住整个穴面,从底下往上使劲舔了一遍。

“我爱您。”

“他们总说您是小月季,但我觉得,您更像玫瑰。”白赫兰嗅着他柔软的黑发,自顾自的说着情话,即使得不到回应。

他经常幻想,可以得到一个主动的吻。这样的话,他会高兴的对着小主人告一整天白。

该怎么形容呢。

某些时刻,白赫兰或许算得上吟游诗人们的诗篇里,浪漫而勇敢的年轻骑士。

不过,得先忽视他瞳孔散出的黑雾。

……

几日后,森林下起了雨。这座古老的庄园泡在雨天里,内部更加阴暗潮湿。男仆们必须轮流清理墙壁和地板上冒出的水渍,否则第二天会长出青苔。

女仆们不用外出,乐得准备着热汤和一些食物。月季庄园的气候总和外面有差异,大概是受亲王殿下法术笼罩的缘故,现在大厅已经必须燃烧壁炉来取暖。

“这个故事,我听过好多遍了。”房间里,袁憬俞侧躺在床沿边,看着喋喋不休的白赫兰,出声打断。

“你是蠢货吗?我不想听这个故事。”他扭过身子,开始发脾气。

忠心的管家大人合上寓言书,“抱歉殿下,但是我们没有其他可以做的事情。”

“亲王殿下说,雨天必须禁止一切外出。”

袁憬俞闻言有些郁闷,虽然他已经将不愉快的事情抛之脑后,并且忘记了禁止白赫兰进入房间的新规矩。

这种孤独的时候,他觉得自己像米哈伊尔养的一只兔子,哪也不能去,只能在这座偏僻的庄园里转圈圈。

“为什么其他贵族可以住在豪华的宫殿里?住在高大的城堡里?”他声音闷闷的问,想起来之前宴会见到过的华丽古堡,竟然是那个猥琐的尤迪特的居所。

白赫兰一愣,他清楚小殿下的想法。从小到大,被专权的老贵族囚禁了这么多年,任谁都会向往自由,向往更高处。

只是,对袁憬俞来说,在这里的确会比外界安全不少。容貌给他带来太多麻烦了,像一朵披着露珠的小花,无法扎根在路边迟早会被叫不上名字的坏人折断。

“殿下,来玩个新游戏吧。”

“还记得尤迪特伯爵送的礼物吗?也许在这个糟糕的坏天气里,可以派上用场。”白赫兰说完,便走到窗边,将红绒窗帘拉上。

苍白的指尖窜出火苗,靠近烛台点燃。

袁憬俞兴致缺缺的趴在床头,他已经忘记尤迪特那个家伙送的是什么礼物。毕竟只要开放庄园半天时间,仓库里就可以堆满各种送来的东西。

“殿下,请等待您的仆人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