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干舒服了,金珉德喘着粗气,又开始朝袁憬俞说些疯话:“妈妈的逼就是小的,这么多人操了也没见松,现在被儿子操正好,不要便宜外人……”
袁憬俞对这些混账话一向不介意,金珉德是他一手养大的,什么坏性子他最知道,几句不干净的话而已,有什么关系。
混小子。
“嗯?那妈妈果然和男人上的床少了,以后多吃些,倒是看看能不能松、嗯!”
几下干深了,袁憬俞抖着屁股,往前倾了倾身子,底下喷出一股水,将金珉德换好的西裤打湿不少。
金珉德阴着脸,在袁憬俞背咬了口,“下回不许说。”现在倒是知道生气。
袁憬俞没搭理他,轻轻喘气,被干得浑身有点麻,很想休息一会儿。等不到应的,金珉德抽出阴茎,去一旁换了条新裤子。
“过来,妈妈给你系领结。”袁憬俞靠在床边,睡裙搭在胸前,虚虚地遮住胸脯。
天亮了许多,能稍微看清一些。
金珉德凑过去,跪在袁憬俞脚边,让他给自己系好了领带。
“巡捕房的金探长,穿得真有派头。”声音很小,大概是怕吵醒齐梅江,嗓子刻意压得低,像是没发声,只有一点儿香气从嘴巴里出去。
金珉德心里跳得慌,他看着袁憬俞,看着那张脸,叫出一句妈妈。
“去吧,不要耽误了时间。”
金珉德应了声,没有立刻起身,赖了片刻,往袁憬俞脸上吻一下,才从屋里离开。
*
吃完早饭,齐梅江要走了,袁憬俞像以往一样,去大宅门口送送他。
几个下人站在远处瞧着,说些小话打发时间。
“哎,真稀奇,这两个少爷撞在一天回来了,听说是从歌舞厅回来的……”
“嗐,昨儿百乐门热闹着呢,有人家包圆了给一位富少爷庆生,好多大人物去了。后来又请太太去赏个脸,太太推脱了,谁知道把这两位招了回来……”
“原来是这么回事,我说呢!”
“有些人真是不识脸色的,太太去酒楼走了一趟,谁知道这些天邀约满天飞,哦哟,烦死人了。”
“你说,挑也不挑个好地方,全是吵吵嚷嚷的地儿,哪能请得动太太……”
“哈哈,你知道什么,这上海滩哪个男人不爱去吃喝玩乐,一个个都想着百乐门一辈子别关大门才好。”
两个儿子走了,袁憬俞在家清静几天,胸脯开始涨得厉害,夜里难受得睡不着,便喊了福六。
福六伺候他这么多年,自然清楚是什么事,赶快派下人去请医馆的韩医生。
韩医生这么多年一直替袁憬俞养身子,虽说如今上海医院一家大过一家,袁憬俞却不愿意去。按他的话说,旧的东西有嚼头,有人情味。好在这韩医生是读过几天书的文化人,如今医馆开的热闹,有几分本事在身上。
齐家下人到了医馆,一进门看见韩其祯坐在桌后,正在白纸上写什么。他跟前坐着一个女人,没什么精气神,像是病得厉害。
“李小姐,我这里是小医馆,没有设备治你的病,药也只能帮你缓解一时,很快便没有作用了。”韩其祯的声音很清朗,劝着眼前的女人,“尽快去医院,多耽搁一天便是加重一天。”
女人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苦笑道:“谢谢韩医生。”
韩其祯今年不算年青,有三十五六,一直未娶妻。一身长白褂,面皮是白的,只是脸上不好看,半脸颊叫火烧过一样,不知道是胎记还是伤疤,好在五官没有伤及。
这样一个毁容的人,偏偏他身形生的好,乍一看高高长长,像一个俊秀的男人,不过总归是让人瞧不上那张脸。
医馆开在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