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他第一次如此高度紧张地执行任务,迫切地想赶回安全营,然后抱着某个家伙亲一亲嗅一嗅。袁憬俞现在应该在房间里睡觉,被子捂着出了一身汗,说不定裙子也穿不下去。
荆途喉咙一下子有些发干,他吞咽了一下,端起枪械继续往前探索。
围剿区的风沙极不稳定,大概是缔造者的一种恶趣味,天空转瞬阴翳,风沙掠过一幢幢建筑尸骸。荆途与Xzavier再次碰面时,他正拿枪对准一个男人的头。
“X,如果你敢开枪弄死我,就别妄想找到剩下的人。”男人怒吼着,脸被军靴踩得变形,“你们这群疯子……”
Xzavier听不懂,也没有耐心和敌人谈条件,他扣动扳机,“嘭”地一声,子弹正中太阳穴,将男人口中未说出的话拦腰截断。
荆途吹了个口哨。
Xzavier转头看向他,蓝色瞳孔宕机般转动一下。
“你,做什么。”
“天黑了,我必须先回安全营,剩下的我会在二十四小时内解决。”
Xzavier点头。
一小时后,荆途成功返回安全营。他推开房间门,看到坐在床上夹着腿的袁憬俞,眼睛鼻子浅红的,身体还有点哆嗦,像是害怕得不行。
荆途脑子里响了一声。
门一开,袁憬俞听到声音吓了一跳,以为那两个男人又折回来要再搞一回,一抬头看到是荆途,他心里一松呜呜地开始狂掉眼泪。他的批已经被肏得合不拢,阴道本来就生得短,被两根外国大鸟轮流捅了个对穿,往里面射了好几发。好在精液被清理干净,暂时看不出什么端倪。
“怎么了?”荆途走过去抱他,亲了亲他的脸颊,汗涔涔的湿,像掉进水里捞起来的一样。
袁憬俞咬了咬舌头,他不知道该怎么说,难道要告诉荆途自己被他的两个队友当成飞机杯搞得一肚子精吗?不行,荆途一定会发疯,说不定会杀光这里的人。
“做噩梦了,我好害怕,你为什么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他的眼泪流个不停,一滴滴坠到脖颈上,看上去好不可怜。
原来只是噩梦,荆途抱着他哄了一会儿,“我不走了,别哭。”
“那你陪我一起睡觉。”袁憬俞早就有些疲惫,眯着眼睛缩在男人怀里。荆途在身边,他觉得身体被什么塞满了,感到很安心。
“嗯。”荆途应道。
F直播间实时评论:
[哥你能不能别整这死动静,拿出你发疯的气势来,不然我感觉眼好像被人扣瞎了。]
[真的只是做噩梦吗,感觉不像。]
[我天呐,特别特别可爱的宝宝,好像是前天被X捡来的那个小可怜。]
[裙子好白,有点晃眼睛就是说。]恣院???肆壹??7??一Ⅲ
[拜托楼上你最好真是在说裙子。]
[宝宝哭得好伤心,是不是梦到被人揍了,嘿嘿嘿。]
[怎么感觉有点奇怪,这种表情好色情啊,说不出什么感觉,有人能懂吗……]
[踏马的,怎么真是他老婆,到底是怎么找游戏位面里来了,见鬼了吧,这几率和一只狗长八条腿有什么区别。]
[是啊,无论怎么看也不像正常朋友,真不懂F这种暴力狂哪来的前男友。]
[老婆呃啊啊啊啊,亲亲抱抱闻闻摸摸老婆(喷射)]
袁憬俞睡着后,荆途拆卸掉脸上的绷带,在脱外套时才记起实时设备没有关闭,他的眉头皱了一瞬摁下开关。荆途没有休息,他习惯保持警惕,对于睡眠的需求并不多,安静地躺在一旁。两小时后,袁憬俞睁开眼睛,正好和荆途对上视线,他打了个哈欠,眼皮和鼻尖还有点发红,整个人看起来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