膝盖抵住F的小腹,不小心露出一点内裤边。薄布料边缘勒着腿肉,陷出淡淡的红痕。
他太漂亮了,和半毁容的男人在一起,像水灵灵的白萝卜挨着干疤土豆。
一点也不般配。
“别哭。”男人神色迟钝,慢慢松开逼迫袁憬俞握枪的手。
“只是,想让你打回来。”荆途盯着他颈侧的纱布,嘴唇紧紧抿成平直的线。
上次见面是两年前。
他在夜晚试想过很多次再相遇,如今以这种方式重逢,实在有点不可思议,又有点可笑。
“你总是这样,让人生气。”袁憬俞将手背到身后,皱起眉头。
男人脊背一僵,微不可查的“嗯”了声。
没有人会愿意相信这个场景。外界的F不论面对谁都不屑而恶劣,会因为游戏里对手的任何一句贬低火冒三丈,想尽办法弄死对方。
刀尖舔血又没人性的家伙,怎么会对着某个白净的小男生低眉顺眼。
气氛又变得怪异,两人没有再对话。
几分钟后,袁憬俞实在被弄得不自在。
“为什么…你靠得我好近…”
“接吻。”荆途明显在等他先开口说话,但连内容都没来得及判断,就立即提出一个冒昧的请求。
!!!
很直白,没有任何遮掩。
袁憬俞闻言别过脸,羞耻到快从头顶冒出炊烟。他们确实很久没有接吻了,自从被父亲逼迫分手后,再也没有见过面。
不可否认,他现在仍然对荆途有残留的感情。当初如果没有父亲阻拦,他或许会愿意和这个坏东西结婚。
“那你,不许咬我…”袁憬俞扯了扯裙角,有些扭捏的说。
他清楚对方接吻时的坏习惯。
荆途动作停滞,直到水润的唇贴住嘴角,才猛然回过神。
袁憬俞跪在床上,仰着头稍稍吃力的去亲比他高很多的荆途。粉软舌尖颤颤巍巍的,从牙齿间探出舔舐薄唇。
方才还像木头的男人,蓦地抬手摁住他。
荆途很着急,亲的很用力。他压着袁憬俞,吮着嫩舌尖吞咽津液。唇舌交缠间的黏腻声音,在彼此耳边响个不停。
“唔、嗯…”
袁憬俞受不住,舌头被嘬的发麻,感觉呼吸困难。没有穿袜子的脚在床单上蹬了几下,弄出小片褶皱。
那支被遗忘的手枪“哐当”砸到地上。
男人得寸进尺,裆部微勃着往上顶,隔着薄内裤蹭了好多下。硬邦邦的又很烫,光是抵住嫩嫩的地方感觉就太强烈。
“呜嗯我不、不亲了…”袁憬俞发出无法形容的呜咽声,身体战栗着一把推开他。
鼻尖粉粉的,不知道是憋成这样还是羞的。
他夹紧腿,像在遮掩什么。
荆途向来不是容易知足的人,他垂下眸子道“没有咬舌头。”
“我知道、你先不要那样…”袁憬俞推搡着再次压回身上的男人,不过并没有用。
细微的拉链声响起,腿间被挤进热腾腾的性器,这次没有用裤子阻隔,紧贴着湿透的内裤底。硬到像枪杆子的粗鸡巴贴住潮乎乎的布料,很下流的磨蹭着。
“啊、呜…荆途!”
好长,完全勃起了。从内裤里探出来半截,温度烫到惊人,挨着软肉一抖一抖的弹动。
袁憬俞被烫的一激灵,怯生生喊了声男人的名字。他不是没和荆途做过,正好相反,他们做过太多次,所以才害怕。
“别这样呀…”有些着急的声音响起,袁憬俞被死死扣住腰肢,下意识夹腿想把东西挤出去。可腿根的肉滑滑嫩嫩,他又笨手笨脚的,每一下只能夹住坚硬的龟头,根本无法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