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憬俞气息紊乱,整个人像软化一般,声音闷闷的染上哭腔。

他脑子里乱七八糟的,分不清是羞赧还是气恼。先是莫名其妙来到废墟,让陌生人拿枪指脑门,现在又被随便欺负。

就像一块无辜的小纸片,被翻来覆去的折腾。

“砰砰”敲门声响起。

S啧了声,看来十分钟比预想的快很多。他动作绅士的帮袁憬俞穿好鞋子,回到桌前将浅金色的细框眼镜重新架回鼻梁上。

“请进。”

推开门的同样是一个男人。身形很高戴着黑口罩和鸭舌帽,遮的严严实实,懒洋洋的倚住门框。

几缕金色发丝从耳后漏出,看见屋内的人也没有要打招呼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