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我们会帮您搪塞过去,不会给您造成任何困扰。”医生郑重地说。
李行起身,离开办公室。
回到车上。李行喉结滚了滚,分明已经戒烟很久了,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很想抽,喉咙里总有一股痒劲儿。
他压抑了一下那股感受,偏过头去看窗外。
他曾经做了李京很多年的下属。
李京作为军人,没有精力来打理家族企业,两个不归家的儿子也派不上半点用处。
说起来,自己应该喊李京一声叔叔,毕竟是同一个家族里的,即便没有血缘关系。李行突然有些发笑,事到如今,实在有些太过滑稽了。
想想看,对外宣称死亡几年的上校活得好好的,全然忘记曾经的威严,拖着残破的躯体住在一家私人医院中。
说是住,实际上是软禁。
一切都是曾经最亲近的下属安排的,还有那个离经叛道的大儿子。
真可怜啊。
一个拿着高昂工资的下属不顾半点情分,侵犯老板的妻子,渗透老板的资产。一个与自己有血缘关系的亲生儿子,又要想方设法害死自己。
他们是没有道德的罪人,只能像恶犬似的守着这个秘密。
这个秘密,是他们卑劣的心。
李行在车里找出了一盒烟,抽出一根点燃,吸一口,感受烟雾在胸膛里转了一遍,再仰头,一圈圈吐出来。
没有办法,到现在这个地步,即便是李京恢复记忆,找到袁憬俞,袁憬俞也不会有勇气再和他相爱。
他已经从丈夫过世的阴影中走出来,成了一个出轨的情妇,一个乱伦的母亲。
熄灭烟,李行看一眼时间。
墨西哥和中国的时差是十三小时,这个点,袁憬俞应该刚吃完晚饭,坐在小灯下面看书。
开始说好十天,现在完全忘干净了。一个人跟李海粼待在一起,这可不行啊。
“帮夫人订一张这周内回国的机票。”李行对司机说。
“好的,李管家。”
晚上,袁憬俞早早就在客厅里等,刚到八点,李海粼就回来了。
脚步声和他这个人一样,吊儿郎当,袁憬俞不用听也知道是谁。
“妈妈吃饭了吗?”李海粼看着跑过来的袁憬俞,心里麻了一下,把他抱起来转了一圈。
“吃了。”
“这个厨师吃得习惯吗?”
“嗯、嗯,挺好的……”袁憬俞结巴了一下,心虚地别开眼。他想到猥亵自己的那个爱尔兰人。
“行。”
上楼,李海粼反锁上门,抵着袁憬俞,使劲在他脖颈里嗅了嗅,“好香,妈妈洗澡了?”身上全是一股香气,闻着味就让人受不了。
“嗯,才洗好的。”袁憬俞声音很小,有点扭捏,一张脸红通通的,在儿子面前装矜持。
李海粼看他这副骚样就想笑,“我没洗,妈妈嫌不嫌我?”
袁憬俞摇摇头。
“我先去洗澡,妈妈在房间里等我。”
“好……”
“嗯,先把内裤脱了,等会方便我操。”李海粼拍拍袁憬俞的屁股。
袁憬俞头压低下去,自己掀开裙摆,张开腿。他是有一套长袖睡衣的,不知道怎么,鬼使神差地穿了一件白裙子。
“自己脱,妈妈,我不帮你。”李海粼笑眯眯地,心里想以后得多生气,不然哪里可以见到这样子的袁憬俞?
听见这话,袁憬俞心里一抖,只好自己脱掉内裤,两只手挪到腰两侧,勾住内裤边往下拉,慢慢地把那一小块布料踩到地板上去,再掀开裙摆,一对大腿就暴露出来。
很白,甚至比身上的裙子还要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