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几天,李海粼一回家就跟狗瘾发了似的,不管不顾地压着袁憬俞就往死里操。

房门从上午开始就是锁着的,下人们都不敢往楼上走廊去。这房子隔音的确不太好,凑得近了,可以听见那位夫人的叫床声。

“呜、好饱,呜呜……”袁憬俞扶着衣柜,两条腿抖个不停,被顶得一耸一耸。

李海粼站在后面,小腹撞着他的屁股,急得不得了,身上的西服还没脱,谁能想到这副人模狗样的,居然在用鸡巴强奸自己的妈妈。

“小海,慢点、慢点弄,噢!啊啊……”袁憬俞被操得浑身都是麻的,他的穴被顶得透透的,宫颈也被操开了,子宫跟肉壶似的,随便一捅就能进去。

“啊!操到了,操到子宫了、呃呜!要被操破了、呜噢!”

袁憬俞不是什么雏了,本来是很耐操的,可今天实在有些受不了这种操法,简直像要操死他一样,太快了,每一下故意往子宫里撬,几下就搞得他触电似的狂抖,阴道里高潮了。

“真骚,骚妈妈,怎么这么会夹男人鸡巴?水也多,欠操得要命,自己半夜是不是玩了?还是让李行进来操你?”李海粼嘴里说着荤话,大鸡巴一下下往前杵着,操得又重又深,堵得阴道严严实实,摩擦着肉壁和宫腔,顶得袁憬俞一个劲儿痉挛。

太、太深了……孜员1?⑷Ⅰ二⑦??陆??③

“呜等、等一下,要喷了、要喷了啊啊……”袁憬俞眯着眼睛,喉咙里哽着一口气,两条腿夹紧往前一挺腰,底下淅淅沥沥地溅出水,前头的小阴茎也跟着喝了肉汤,射出不少精。

李海粼吐出一口气,把他压着猛猛操了几下,射进了阴穴里。精液有些烫,激得袁憬俞浑身一抖,阴穴里又喷出了水。

“好会喷水啊妈妈,逼也好紧,怎么挨了这么多操还这么紧?”继子射完精,声音急喘着,又非常恶劣地询问。

袁憬俞发着抖,继子的阴茎的肉冠还卡着宫口,一阵一阵地酸胀充斥在阴巢里。

又、又想潮吹了。

“小、小海,快点拿出去,要死掉了,呜呜……”袁憬俞口齿不清地哀求,舌头都吐出来一截,舌尖痴痴地挂着口水,一脸被搞怕了的淫相。

李海粼当然不会听话,亲了亲袁憬俞的脸颊,阴茎又往里面顶了顶,从批里挤出水来。

“要尿、要尿的,不要弄、呜!”

袁憬俞急促地喘叫了一声,眼泪都流出来了,他拼命夹腿,但是仍然拦不住尿水。

就这样被继子操尿了。

袁憬俞呜呜地哭,浑身抖得不成样子,鸡巴从小批里拔出来,阴道口都被操得张开了,滴着精液。

“妈妈真骚,怎么尿出来了。”李海粼在后面压着袁憬俞,亲了一会儿他的脸颊和脖颈,狗似的舔舔嗅嗅。

袁憬俞累得睁不开眼睛,过了会儿被抱起来压在床上。他身上穿着一件睡衣,原本因为太薄了,乳头鼓着布料太明显了,李行就给他里面穿了一件文胸。

李海粼好笑地扯掉文胸,“妈妈奶子这么小,穿这破东西有什么用?真欠操。”

袁憬俞抬手摸了摸李海粼的小臂,他睁开眼睛去看继子,一张脸浮着一层汗,湿漉漉的发红,又艳又漂亮,完全是被操得爽了,脑子都麻了。

“妈妈……”李海粼搂着袁憬俞,脸埋在他胸脯里,沉沉地喘气,“爽死了。”

做完爱,两个人都气喘吁吁。

“小海,好累,妈妈好累……让妈妈休息吧……”袁憬俞哀求着,逼里的鸡巴都夹不住了,腰都在发抖。

李海粼亲了一下他,伸手给他擦掉脸颊上的汗。热,真的太热了,皮肤和汗水都紧紧贴着,他们好像融化在一起,已经不能再分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