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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个喜欢的妾为正妻),就让官员用龟壳占卜,那官员占完后老老实实说是不吉利,晋献公就搞了骚操作,既然这个不吉利,那就换个法子占卜,之后换了筮法,大概是这位官员比较灵,占出来立刻吉利了,晋献公开心快乐从了吉利这个说法。

这就是实用性玄学了。

就像现代人,左眼跳财就信,哎呀我要发财了,右眼跳灾就不信,不搞封建迷信我只是没睡好,封建迷信退退退。

姜恒讲的有趣儿,把太后乐得前仰后合的,又道:“原来经史子集中也不都是圣人枯燥的学问啊。”

这会子想起来,就准备再让姜恒来讲故事。

乌雅嬷嬷忙叫人去宣。

谁知还不等她吩咐完慈宁宫的宫人,就见太医院千金科第一人刘太医和永和宫的一等宫女秋雪一并于宫门口求见。

乌雅嬷嬷一见这对组合,再看清这对组合脸上的泼天喜意,心里就是乱跳:难道,难道自己刚才期盼的事情成真了?!

连忙亲自带了两人进去见太后。

太后正倚在梨花榻上,百无聊赖撕扇子上的穗子玩呢。

见了这对组合进来,思绪电转,也不由立刻坐直了身子。

太医见了太后,丝毫不敢卖关子和犹豫,立刻‘噗通’跪地:“回太后娘娘,信嫔娘娘诊出了喜脉!”

短短一句话,落在太后耳朵里,却是惊雷似的。

算来从弘昼的喜讯到现在,将近七年了。她盼皇上再有子嗣盼了这么多年,这一下竟是一时不敢相信。

乌雅嬷嬷就看太后与往日雍容优雅略有不符地迅疾从榻上起身,立在榻前连珠炮似的问太医道:“当真?刘太医,信嫔按例是十天一请平安脉的,上回怎么没诊出来?今日她是宣太医吗?可是有什么不舒服,是孩子有什么不好吗?再有,月份如何?胎像现在如何?对了,你直接过来回禀哀家,永和宫有没有太医镇守着?这可是信嫔头一次有喜,她一个年轻姑娘懂什么!”

天气本来就热,太后这一串子问话,把太医搞得满头是汗。

太后见他汗出不尽,立刻不安起来:“哀家问话,你好生答就是了,出这么些汗做什么?难道是胎像有什么不好?!”

刘太医要哭了:下官是想回答,但太后娘娘您的口没停过,谁敢插话啊。

乌雅嬷嬷敢,她上前扶着太后:“娘娘!天儿热呢,您别大喜大乐的,倒是伤了心神。且您也得给刘太医喘口气的机会,让他慢慢道来。刘太医是太医院杏林圣手,诊了喜脉再不会错的。您且安坐,听听皇孙的好信儿才是。”

刘太医看乌雅嬷嬷的眼神,像是看到了青天大老爷。

果然太后被劝住了,起码不再站着给予刘太医压迫感了,而是坐下来,目光灼灼盯着刘太医。又一眼看见秋雪还在一旁,太后就先止住刘太医将要开口的长篇大论,先对秋雪道:“你是永和宫的掌事宫女吧,你先回去,好生看好你们主子!哀家这里自有主意。”

秋雪磕头后飞奔而去。

刘太医这里忙将信嫔的情况一一说来。

“回太后娘娘,六日前信嫔娘娘请过平安脉,当时并没有诊出喜脉来。今日永和宫宣太医,下官就带着之前的脉案到了。原以为娘娘是夏日脾胃不和,诊过脉后,却发现虽才一月余,却是显而易见的喜脉。应当是反应一重,脉象就浮了出来。”

刘太医连口气儿都不敢换,立刻往下道:“因信嫔娘娘生得先天壮,入宫来又保养极佳,无体虚血亏之症,气血丰裕,故而母体无碍胎像也安稳。如今只如往常一般即可,都无需多补。”

太后听到最后,都忍不住阿弥陀佛了一下。

“稳就好,稳就好。头胎原是反应重的。”太后只觉得一层层的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