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蕉:“我……”
“当然,娇娇也可以拒绝。”宴怜打断他,他修长的手摩挲过手术刀锃亮的侧面:“不过……我很讨厌别人未经我允许,进我的房间哦。”
明灭模糊的灯火下,少年的语气轻柔又危险。
“来过的人,都在那些罐子里,睡的很香呢。”
宴怜不见了,宴无咎皱着眉等他接电话。
过了很久,那边才接通。
宴无咎说:“来……”会客厅。
他的话被堵住了。
“宴……宴无咎……咎……我……”
少年的声音清润,带些暧昧喘息的颤音,“宴怜……他在他的房间里,他说他……等,等下再过去。”
宴无咎摩挲打火机的手倏然一顿,某个瞬间,他以为自己听到了那句诗。
——与君初相识,犹如故人归。
这与那天灾神明如此相似的音调,偏偏带着哭腔。
仿佛高贵的神明,在被亵玩揉弄,以至于满眼泪花,低泣悲鸣。
竟似渎神。
宴无咎捏着火机的手几乎绷起了青筋。
他低咒了一声。
他起反应了。
他稳了一下情绪,忽然意识到,刚刚苏娇说的是不是……
——救我?
宴无咎皱起了眉头。
他似乎在宴怜的房间。
宴怜不喜欢任何人进他的房间,谁进去他就要发脾气,没想到居然会给苏蕉开这么个特例。
阿怜体弱多病,一向心思敏感,他既在乎那个苏娇,这通电话,估计也是想检验一下他的反应,如果他去了,反而坐实了他和苏娇有什么。
宴无咎想了想,按了按太阳穴。
苏娇再美,到底不过是个玩意儿,前几次已经因为他惹得宴怜不高兴了。
虽然阿怜嘴上没说,但相处那么久,他高不高兴,宴无咎也是能琢磨出来几分的。
他看的出来,宴怜非常喜欢苏娇。
虽然那小玩意儿长得是与……有几分相似。
但还不至于要让他宴无咎与阿怜撕破脸。宴无咎放下手机,
*
“娇娇真聪明。”
宴怜拿过手机,“我也很好奇,哥哥会不会来救你呢?”
苏蕉也没想过这点小伎俩能骗过宴怜,但他只能赌一把看看。
但是他也明白,希望不太大。
“唉,想到娇娇这么害怕我,却那么依赖哥哥……我真的……忍不住想要很生气呢……”
冰冷的手术刀尖割裂少年薄而软的真丝衬衫,柔和亲吻着他细白如瓷的皮肤,一点点往下,如同在寻找合适的地方下口的蛇齿。
宴怜舔了舔虎牙,温柔说,“娇娇可得想办法补偿我呀……”
“放心……”
他的声音沙哑起来:“不会让你很疼的……”
苏蕉:“……”
重重刺激下。
苏蕉晕了过去。
……
宴无咎粗暴推开宴怜房屋门的时候。
美人已经失去了意识,他薄薄的衣衫已经被撕成片状,覆在雪白的肌肤上,他窝在宴怜的怀里,手指在无意识的颤抖。
空气中弥漫着雪一般的薄香。
那个平时要求极多,作天作地的少年,如今极其娇怜。
一堆精致美丽的娃娃盯着床上与少年纠缠的美人,诡异的微笑里,似乎藏着让人头皮发麻的贪欲。
宴怜的手臂扣着美人腰,手摩挲着他的背,感受着如同丝绸般细腻的手感。
他抬头,微微眯起眼,为这这突如其来的闯入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