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在问楼彦,又似在问自己。
“二叔会查出来。”
楼镜眼睛往上一抬,不含感情,“李长弘呢?”
“李长老?他如今在宗门里,并未随我一道来。”
“二叔,当年之事尚未查清,李长弘便以罪犯之名将我下狱,日日/逼问折辱,甚至不允许我为我爹守灵送葬,送他最后一程!”
“镜儿,我知道你心中有怨。李长老行事确实有失偏颇,二叔已然教训了他……”
“二叔。”楼镜站起了身来,声音神情,出奇的平静,宛如风暴来临前的海面,“我要他向我下跪赔罪,要当初逼问折辱我的门人向我赔罪,我爹是遭本门剑法一剑封喉,凶犯是门中之人,是他亲近之人,我甚至有理由怀疑,真凶是他,我也要拿他下狱,将他一番审问,二叔,你能帮我吗?”
楼彦半晌未说话,只是望着她,似乎吃了一惊,许久,说道:“李长老所为虽则过激,但终究未越过干元宗规矩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