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无意中听到余师姐和楼长老说话。那时,余师姐问楼长老,可知她的身世,楼长老承认了,并且劝解余师姐,说宗主瞒着余师姐孟家的事,是有苦衷的,因为阳神身份不同一般,所以要小心行事。”
此话一出,众人哗然。
云瑶只见众位师叔或神情惊骇,或神色晦暗不明,一位师叔骇异道:“此事当真?!”
“以宗主与孟家交情,不无可能。这事宗主竟从未透露。”
“除了宗主,想来也只有楼长老知道,只是山君这身世,确实不便……唉,孽缘啊。”
云瑶茫然无措,问道:“什么孟家,什么阳神,这些与今日的事,又有什么关系?”
李长弘道:“余惊秋和郎烨启程已有六日之久,按理说,也该回来了,如今却无半点消息。”
云瑶道:“许是有事耽搁了。”
俞秀缓缓说道:“李长老有话不妨直说。”
李长弘神情凛然,“我怀疑有人有异心,不想让楼长老苏醒。”
李长弘虽未指名道姓,众人也听出了他这‘有人’说的就是余惊秋。
云瑶心肺里腾的窜上来一股火,咬牙道:“师叔说话,好无根据,空口便给我在外奔波的师姐扣下这么大一顶帽子。”
话音一落,韩凌便提过来一只笼子,笼中是一只信鸽。李长弘手伸进笼内,将信鸽捉出,取出它脚上信笺,说道:“这是前几日我徒儿韩凌在向日峰上截获的一只信鸽。”
李长弘将信笺给众人传看,只见信笺上所写:楼大已死,楼二重伤,知情之人,伺机除之,一宗主位,非君莫属,稳定根基,以报大仇,吾当全力助之,万勿忘酬劳。
云瑶也瞧了,很不以为然,“李长老难不成想说这信是给我师姐的?”
李长弘不做声,默认了。众人自然也能感觉到,从这信上种种信息来说,却似传给余惊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