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惊秋推了房门进去,正好听到一声,“狗杂种,有胆的,你再过来呀!”
屋内床榻上,一个女子双手被绑缚在床头,一对赤足,脚踝处也系上了红绳,拴在了床柱上,衣衫半解,被脱得只剩亵衣亵裤,嘴唇上红艳艳的,流了一嘴的血。
再看那双眼乌青的男人,下嘴唇破了,鲜血直淌,便知是女子咬破了这男人的嘴,那女子嘴上的血都是这男人的。
男人上身赤/裸,裤头解开,裤子将落未落。
余惊秋移开了眼去,拧住了眉头,向外叫道:“阿烨!”
郎烨早打昏了外头匪贼,赶了过来,“师姐,你去帮那姑娘。”
无消余惊秋多说,他已提了剑,去收拾那男人。
男人原见人进来,吃了一吓,再看,却是个姿容清绝,难得一见的美人儿,再看她见到自己赤条条身子,瞥过了头去的模样,登时淫/心大起,也不管死活,只想过去,将美人抱在怀里啃。
哪里想到又来了个男人,手里提着剑朝他冲来,他这才惊醒,系住了裤绳,拿起墙上挂着的大刀,应住了刺来的剑。
那剑来得看似轻飘飘,却重有千钧,落在刀身上,直震得他虎口发麻。他这才知道厉害,心里头怕了。
余惊秋挑断了女子手脚上的绳索,扶她起来,见她一双眼睛虽睁着,但身上却软绵绵的,无甚力气。
余惊秋向郎烨道:“这姑娘被下了药,问他拿解药。”
彼时,男人已被郎烨逼至墙角。
余惊秋取过一旁衣裳,替女子披上。
那女子靠在她身上,缓了两口气,竟挣扎着站起。
余惊秋扶着她,那女子看了她一眼,手上按住了她佩剑剑柄,说道:“这位姐姐,借你佩剑用一用。”
佩剑一向是剑客身上最重要的东西,佩剑被人拿住,余惊秋下意识扣住她的手。
女子便松了手,“算了,不好脏了你的剑。”
女子摇摇晃晃走到桌边,也不管滑落的衣裳,端起桌上酒坛,咕噜咕噜灌了几口,脖颈双臂露出的肌肤染上极淡极柔的绯色。
女子只着了一身亵衣亵裤,不避讳在场的男子,更不计较这非礼勿视,扬眉怒目,瞪着那男人,骂道:“不过是多了身下这二两肉,你当你是天皇老子,也敢摆布你姑奶奶,你姑奶奶今日不阉了你,就不信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