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近。
近到呼吸缠绵,温热的吐息拂过耳鬓的绒毛,激得背后一个战栗。
楼镜吻了上去,她的动作轻缓,给余惊秋留足了躲闪的时间。
双唇相触。
自己抿唇,觉得嘴唇硬韧,吻在别人唇上,方知柔软温暖。
楼镜不敢逼得太急,只是轻轻摩挲讨好,手上紧紧抱住,生怕将人吓跑了。
一步步试探,一步步深入。
“有一点酒味,你喝酒了。”楼镜抚弄余惊秋湿润发红的眼角,“醉了吗?”
余惊秋觑着楼镜的嘴唇,早不见苍白,微微发肿,红润了许多。余惊秋觉得自己是醉了,否则,怎会放纵着自己,怎会被欲/念裹挟,什么都不想顾了。
酒是穿肠毒药,色是刮骨钢刀。人生四戒,一点不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