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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我觉得你更适合做一个教书育人的老师,而不是一个叱咤风云的指挥家。”克伦克遗憾地摇了摇头,“转会之后的亨利,和我们有什么关系吗?”

“我亲爱的主教练,我们的球队里会出现下一个好球员,也会出现下一任队长,你太钻牛角尖了。”

温格气得握紧拳头,手臂上的青筋都爆出来了,他从来没有像现在一样深刻地意识到克伦克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商人。

但这还不是全部,克伦克的面色逐渐平静,他看着温格,声音中透露着一股不容置喙:“温格,你只是球队的主教练,而我是付你工资的Boss,换句话说,你同样是我财产的一部分,并且还是可有可无的一部分。”

“现在,你足够冷静了吗?”

一捧冷水倾注在温格的心上,他近乎心灰意冷地挪动步子移向门口,在握住门把手的时候听见克伦克爽朗的笑声。

“得了吧阿尔塞纳,人总得向前看,想想你这个夏窗又能有大手大脚花钱的机会,我都为你高兴。至于和巴萨在决赛相遇怎么办?”

“等我们先闯进决赛再说吧,主教练的作用不就是负责在各种各样的情况下都能够带领球员获得胜利吗,再不济亨利他现在也依旧是我们的人。”

温格曾经一度非常高兴于新球场的建立,崭新的球场,更多的观众,更好的球员,更光明的未来。

而如今走在这里却觉得这个酋长球场,比起海布里来说,过分空旷,过分沉寂,在这里的人工草皮似乎都要格外死板一点。

雨丝一滴一滴地飘落下来,温格听见有人在问他:“教授,如果你感觉不太高兴的话……我可以现在就打车去曼彻斯特往弗格森老头儿脸上再扔一块披萨。”

“昂,我也可以克扣切尔西主教练的甜点一个月。”

“如果有什么能让头儿的心情好一点的话,”球队里最年轻的两只小球员叽叽喳喳地不知道从哪冒出来,那些鲜活的色彩被裹挟而来。

温格失笑:“我没有不高兴。”至少现在没有。

法布雷加斯不罢休地绕着温格转来转去:“头儿,我可是跟路西尔一路从伦敦郊区狂奔而来,你要是不愿意提供我一个安慰你的机会,我就白跑一趟了。”

路西尔把法布雷加斯拎回来,后者就差蹦跶到温格脸上去了。

“嘿呀你干啥,”法布雷加斯不乐意地扑腾两下,但谁让路西尔现在已经比他高了呢,西班牙中场暗自垂泪,他这年就好像没怎么纵向生长过。

“你说说你,路西尔,你的安慰一点都没我的真心实意,”他逼逼叨叨地说,“什么叫克扣切尔西主教练的小甜点,明明叫劫富济贫匡扶正义,建议拿来给我吃。”

温格和蔼地看着这两个小家伙在他面前故意装出一副小孩子的模样打闹,是啊,毕竟也都是二十岁不到的年轻人,和自己这个老人家比起来当然年轻,也更加单纯。

一手一个揉了揉毛茸茸的脑袋,然后老教练光速变脸:“下雨天怎么不撑伞到处跑,有没有把自己的身体放在心上,如果感冒了怎么办,还想不想管好好踢球了。”

老父亲式碎碎念是法布雷加斯最招架不住的,他听得头都要大了:“哎呀,都是路西尔说头儿现在会很难过,我们都不想看见头儿这个样子。”

“头儿,我以后肯定不会让你伤心的,嘻嘻,我尽量乖一点,给头儿踢一辈子球。”法布雷加斯发挥西班牙人独有的甜言蜜语,虽说不是特别清楚发生了啥,但这么说准没错。

“所以以后看在我这么爱戴您的份上,就不要加训了好不好QwQ。”

“好!”温格爽快应道。

拜拜就拜拜,下一个更乖(不是x)。

“不加训,就只是让你跟路西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