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难与亭侯相见。”
话音落下,见他愈发不快,沈婉忙将茶壶放下,起身后退,“还请亭侯恕罪,我这就退下。”
“回来。”
牧衡拿起杯盏,仔细斟酌上面的纹路。
平声问:“你博得才女之名,却做奴仆的事,若让旁人看去,你知会怎样说吗?”
他玄衣迤地,眉眼间蕴有绝色,病态与贵气下,才显得他不易接近。
这是沈婉,第一次这样看他。
仔细去想他的话,倏地让她双颊染红,不知如何作答。
才女做奴仆的事,自是名士风流,引得佳人在侧。
她虽没真正见过,却懂得这话的含义。
牧衡沉默良久,道:“我知你无此意,但也要珍惜来之不易的名号,你若愿意,我可教你推演之术。若有小事,你可代我推演。”
“亭侯?”沈婉怔愣在原地,不知作何反应。
牧衡却笑。
“能感应六星,在玄学上的缘分,你已远超李太史等人,也算为我分忧。”
沈婉几近沉默。
她怕自己愚笨,根本学不会。但想到六星珠的感应,竟无法拒绝。
眼前人每一次的推演都会加重咳疾,若能替他分忧,实则为百姓积福。
大魏不可无他。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