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就让部门业绩升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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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蜜语抬头看他,回了声“纪总”。
这并不是一切又变得和从前一样。因为没有拥有过和拥有后再失去,从来都是不一样的。
他当时嫌弃这杯子款式是女孩子们爱用的,他不想用,于是直接收进了抽屉里。
此时此刻,她看着眼前的纪封,再次郑重地、认真地说:
而她能够实现自我价值的地方,就是工作。
纪封看着许蜜语写给自己的信,越看心里越难过,胸口窒息般地发闷,眼睛里也见鬼地发酸发涩。
所以那时她是不是就已经处在没有安全感的状态中了?她那时是不是已经在觉得,如果他们能坚持到一后还在恋爱着,就已经是一个胜利?
“对不起,我还有事,我该走了。”
再也不用时时刻刻地担心着,他是不是嫌弃自己结过婚离过婚,她是不是年纪太大比他还要大半岁,她是不是和他差距太大离他的标准差太多,她是不是不够好不够优秀不够完美配不上他。
他沉声回答司机:“先不上去找她了,让她喘喘气吧。”
原来是从时间胶囊发来的一封信,一前,许蜜语和他一起写给未来的信。
他在书房找文件的时候,从抽屉里不小心翻到以前许蜜语买给他的吸管杯。她说他不爱喝水,用这个吸管杯可以定时间,每隔两小时叼着吸管喝一杯水,又方便又能及时给身体补充水分。
直到看着她的背影一步步走远、消失,他如梦方醒般,这才切切实实地感受到,他们真的分手了。再也没有任何误会和幻想的余地,是确凿地分手了。
就像偶然得到一条昂贵的漂亮裙子,她喜欢得不得了,每天都穿着它出去干活。可昂贵的漂亮裙子是应该配给养尊处优在家里的大小姐穿的,不是配给她这种劳作人的,而她非要穿去干活,最后的结果就只能是不仅她不舒服、要处处小心、处处拘束,而活也干不好,裙子也会最终脏掉破掉。
也是分手后她想明白一件事情。女人的自信,终该是从实现自我价值中得来的。
纪封坐在那里,好半天都没有动。
她再抬起眼看向纪封时,含着些抱歉地对他说:“是我的错,对不起。”
只是没等坚持到一,他们就已经分手了。
许蜜语慢慢摇摇头。
回到房间后,纪封坐在窗前竹椅上,从傍晚坐到天黑。
他悄悄看着她每天为了工作在努力奔波,有时会很生气分手似乎对她毫无影响,她居然可以这样元气满满地不停工作。有时又会觉得……很心疼她。
很难过很难过。
纪封立刻皱紧眉心。
纪封的眼神里一下来了神采。
和她写的信比起来,他的信太不走心了。
因为她知道,她和纪封,他们的关系确定得实在不是时候——在她还没有完全塑造起自己的自信心时,在她的自立和能力只是刚刚冒头还不够强大时,她答应了和他在一起,于是他们之间过大的差距就反复来摧毁她还不成型的自信心。
当加班结束后,她会直接打车回公寓。
原来已经过去一了,时间过得真快。
在某一天深夜的十二点,他刚躺下不久,就被手机的信息提示音惊醒。
这时他就让司机把车提前开到她的公寓楼下,停在树荫里,然后一边打理农场,一边等她的窗口亮起灯来。
“好好说说吧,”他面无表情地看着许蜜语,声音比刚刚又冷掉三分,“突然就提分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是不是还欠我一个仔细的说法。”
我希望你能多注意休息,不要总是为了工作很晚才睡,不要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