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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封直接下到二楼,走到企划部的办公室门口。
许蜜语还没走,她正在工位里收拾东西。其他人也都在准备着和经理出去聚餐。
纪封想了下,掏出手机给许蜜语打电话。但马上他看到许蜜语直接按掉了他的通话。
他咬牙切实地开始发信息。
他让许蜜语现在出来,到露台的茶室那里去,他告诉她:“许蜜语,我们谈谈。”
他看到许蜜语低头看着手机出了半天神,然后终于放下她的包,起身准备向外走。
他赶紧先走一步,提前赶到露台的茶室外,在一张桌子前坐下,尽量做出一副很悠哉的样子,很没什么的样子。
许蜜语来了。
他翘起二郎腿靠在椅背上,向茶桌对面的椅子努努下巴,示意许蜜语坐下。
茶室的服务员端来了茶壶,给纪封和许蜜语各自倒好一盏茶后,识相地退下去了。
许蜜语垂眼看着茶盏,不动声色。
纪封先沉不住气,叫了她一声。
“许蜜语。”冷冷淡淡的声音,平平板板的语气。
他扫扫头发,扫掉这些不可能回过头去发生的“如果”,打开她一前写给自己的信。
况且离开他以后,她好像真的变得更加鲜活起来了,好像每天都很开心自得,每天都很有精神和干劲。
所以哪怕再喜欢,如果不适合,也是负累。
夜里窗外的城市亮起满街霓虹,五颜六色的光透过玻璃辐射进房间来,像带着噪音似的,让寂静黑暗变得都不纯粹起来。
纪封眼睛里那抹神采消失了,随之换上的是被伤到的愤怒。
在信里,她告诉他:
现在他却鬼使神差地把杯子从包装里剥了出来,认认真真地用起来,认认真真地定时喝水。他现在不管走去哪里开会,都会带着这个杯子。他不再怕被别人看到他怎么会用一个少女款的杯子、怎么会用吸管嘬水喝。
许蜜语不再躲避他的情绪,看着他的眼睛说:“我说对不起,是我也知道分手提得突然,没有给你缓冲,所以觉得对不起。”
纪封的脑子里好像什么都没想,又好像一直都在想着一个问题:真正的分手对他来说,又能意味着什么呢?
从来不多发一言的司机,终于在一次没有忍住后,多嘴问了纪封:“老板,您怎么总是只这么默默看着,不上去找她?”
但她没有想复合。
当时他还信誓旦旦地想,这封信写给未来第一,太短了,怎么也应该一年起。可许蜜语却坚持就写在一后。
和他分手,她很难过,可整个人也好像轻松下来了。
又不是没有拉下脸来跟她求过复合。算起来他总共求了两次了,分手那天,和在露台谈话那天。可她都直接拒绝掉了。
——对不起纪封,再和你面对面地坐下去,我应该会哭出来。所以我得走了。
他渐渐察觉到分手带给他的后劲。
【希望一后你肯听我的,搬进大一点的公寓。你的小公寓实在太挤了。】
我还希望,你能学会照顾自己,要定时吃饭,嘴巴不要再那么刁,觉得不合口味就不吃或者吃很少,这样时间长了会对胃不好喔。
他心里忽然有些难过,怎么要这么晚才能换位体会到她当时的心情。如果他当时就体会到了,多给她些安全感,让她少一些不自信,他们现在是不是还能在一起?
“那和好吗?”他几乎是立刻就问。
和他在一起的日子,她喜欢归喜欢,但也在渐渐变得煎熬和难以承受。
于是最终,她在企划部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