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一直到今天凌晨天亮,你的手机还是关机,我觉得不太对劲,就想赶过来看看。至于怎么找到这里的,你忘了吗,你把我设成了紧急联系人,你的乘车路线和终点都发到我手机上了。虽然终点地址没有具体到门牌号,但你家人这么奇葩,特征明显,随便问问就知道具体位置在哪里了。”纪封对许蜜语解释着。忽然他语气一冷,“你的家人还真是不让人猜错,还真给我搞出非法禁锢这种荒唐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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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蜜语看到纪封的司机兼保镖正在外面挡着焦秀梅他们。
刚刚纪封没给他们个正脸瞧,冲进院子就闯进正屋挨间找人,正屋没找到又返回院子找斧子砸仓房的门。
那么结实的门,居然几下就给砸开了。门上那些被砸过的狰狞痕迹,把许蜜语震慑住了。她心里软酥酥地一暖。他一定很牵挂、很惦念她,砸门时才会使出那么大的力气。
等纪封扶着许蜜语走出仓房,正脸总算清晰展露。
焦秀梅一下就认出来,这个许蜜语新交的男朋友居然是她工作那家酒店的大人物,也是那个曾经把自己赶出酒店的狠人。
她一方面有些打怵,一方面又有些震惊。没想到她生完最想丢掉的多余孩子,长大后命竟是最好的,一个两个的优秀男人都愿意为她出头。
哪怕她都已经离过婚,居然还有这么好看又多金的男人不惜长途跋涉地赶来,翻天覆地地找她,为她砸开那扇厚厚的仓房大门。
焦秀梅本来忌惮纪封的凶狠,但转念想到儿子,想到吵着房子赔掉就要把孙子打掉的儿媳,她一下子勇敢起来。
她从五位家人阵营里站出来,摆足气势,张牙舞爪:“你是我们家老三的男朋友对吧?行,早晚都是一家人,大娘我也就不跟你多说废话。老三是我辛辛苦苦养大的,你想跟她好,也可以,按我们这的规矩,你得给我和她爸交彩礼钱。一,现在就给,要不然我不同意你们结婚!”
许蜜语听完焦秀梅这番话,差点惊得昏厥过去。她觉得又羞耻又愤怒。
她听到身旁纪封开口反问:“结婚?彩礼?”
那是意外又反讽的语气。好像他从来没有想过要和她结婚,现在却突然被她妈按头结婚一样。
许蜜语的心猛地一拧。她看都不敢去看纪封一眼,怕从他眼底里看到他惯有的嘲讽和嫌弃。她命令自己赶紧把这种难受的感觉压下去。
“你还挺会做卖女儿的梦的。”纪封冷冷开口,嘲讽回去。
焦秀梅双手掐腰,做足了对峙的架势:“你说卖女儿那就卖女儿,反正你不给我一,以后就别想跟她结婚!”
她很开心,但也有点难过。
纪封抬眼看了一下对面五个人,眼神里含着凛冽警告。然后带着司机走出院子,在外面等。
回程的路上,许蜜语坐在车后座,把头靠在纪封肩膀上。
纪封抬起手臂,绕到她肩头,把她包拢进怀里。
就像从此获得了新生一样。
纪封陪着许蜜语一起做了详细笔录。笔录做好后,纪封的律师赶到了。
他对纪封说:“接下来的事情交给我吧。”
说完这些她转身就走,走出那片污糟的过往,走出她不堪的原生家庭,走出那前半人生令她毫无自我的困囿之地。
明明白天她克制自己,不要去回想这句话的,一旦忍不住要想,她也会马上制止自己。可是没想到白天被压制下去的念头,一到晚上就狠狠地冒出来,变本加厉地来冲撞她的梦境。
她不知道,原来人也可以同时拥有开心和难过。
许蜜宝直接冲上前拉住许蜜语:“你不能走!你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