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她,自己刚刚也不对,不该冲她发小脾气,以后他一定不再让她受委屈,也不让任何人给她受委屈。
她刚刚看到纪封向前大步地走,有一个瞬间她仿佛看到了曾经的聂予诚。她愣在那。然后被段翱翔的吼声突然冲了脑子。再然后被吼声冲了脑子的她机械反应下就做了这个小动作。
她拽住纪封的衣袖,抬起头,透过他好像看到了另外一个人似的。
她声音都有些抖了,对他说:“你别走好不好……”
但回应她的是能让她冷到骨头里的嫌弃:“谁允许你碰我的?松手!”
她的眼神聚了焦。
她看清面前人是叫纪封的男人。他看向她时,像在看着什么不堪的东西一样厌恶。
她也无限厌恶起自己。是受了外面的委屈吗,所以又想起了聂予诚?可在决定放弃他、放弃掉和他的过往优渥生活时,就不该再怀念他、怀念他曾经给她的温存和好日子。她怎么这么不争气?离了聂予诚她就活不了了吗?
她像烫着了一样立刻松了手,“对不起”像泛滥的洪水从她嘴里倾泻而出。
门口响起的一串脚步声解救了她的窘迫。
他们等待的贵客终于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