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有关注的事情分散,也就忘了拘谨,舒洛高兴的接过水壶,“不都说手冲咖啡加糖加奶就失去了灵魂?还以为你这里是不屑准备这些的。”
傅随舟被她古怪的说法逗笑,唇角微弯,带着些不拘泥的洒脱,“哪那么多说法?是自己喝的,又不是给别人瞧的,自然得按自己喜好来。”
舒洛就更轻松了,应了句“刚好我也是这样想的。”
拐去餐区打了壶水,顺手把壶放到台座上插电烧水。又返回餐区在冰箱里找到牛奶,放到微波炉里加热好拿过去。
这时间,傅随舟也刚好把称好的咖啡豆磨好,打湿滤纸,滤杯和公分壶一起温热好,把滤纸放入到滤壶。
水开后,稍晾了一会儿,傅随舟开始注水,焖蒸,再打圈注水。
整个过程还算流畅,反正在舒洛这个更外行的眼里,还挺赏心悦目的。
傅随舟给两个咖啡杯倒上,推给舒洛一杯,“这有糖罐。”
说着话,从沙发后的矮柜底层翻找半天,拿出个小小糖罐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