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人盯守,无人戒备。
刚才求救的红头罩帮成员也不见踪影。连具尸体都吝啬于用作展示的诱饵,直接地威慑或者是邀请。
她本来是打算和红头罩分开潜入的,但是红头罩坚定地拒绝了她的提议。要不然就一起进去,要不然她就不要进去。
葛拉齐亚明显地接收到了红头罩的真实想法,期望她选择后者。葛拉齐亚不太明白向来直爽的男人,为什么还有这样忸怩小气的时候,他的大男子主义也爆发的有点太晚了。
这种莫名其妙的忧虑和保护倾向,要不是葛拉齐亚记得在车上的时候红头罩还在嘲讽她,葛拉齐亚都要怀疑红头罩是不是突然爱上她了。
但是就算他看似好像在关心她,那话里也满是幸灾乐祸的意味。
她趁着走动的姿势掀开了左边的长摆,若无其事地借着环带的碰撞声掩盖了抽出半剑的声响。
尖锐的长剑扎入了柔软的物体,葛拉齐亚没有为命中目标而松懈,左手凭着直觉在半空划出半弧。
就像是刺破了一朵水构成的云,长长的飘带一击未中轻盈迅速地重新收拢,在幽幽的微光中遁入黑暗。
走在她前面的男人举木仓的动作却僵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