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而她还算信任自己这个丈夫,于是他问:“是要去哪?”
瑜珠抿紧了唇,沉默地看着他,眼中是清澈的抗拒与无声的哀求。
周渡一下便清醒了。
哪里是什么信任,她不过是实在没有办法了,才求上的他,她想去哪,也压根是不想叫他知道的。
他跟母亲,在她眼里当属于同类人。
并不出乎意料,但却莫名烦躁。
周渡揽紧了她的腰肢,盈盈不堪一握的身段,好似稍微用点力,就能摧毁。
可他就是这般恶劣的,揽着她渐渐加重手上的力道,逼得她紧挨着自己,难受得闷哼出声,不得不攀紧他的脖子,才能勉强地站定喘口气。
“周渡……”他听见瑜珠软到不可思议的声音。
“求人,总该有点样子的。”
他抱起瑜珠,将敞开的房门亲手阖上,将人就这样抵在房门上,吻了下去。
待屋外的丫鬟反应过来,一个个都羞得面红耳赤,赶紧离远了些去忙活,过了许久才敢稍微靠近,听着里头有没有唤人送水的动静。
瑜珠累的满身是汗,紧紧地攀在周渡肩上:“求你……”
“嗯。”
那人漫不经心地应着,掐着她腰肢的力道却仍旧像是要折断一样。
是夜电闪雷鸣,还下了一场秋雨,雨打花落,清水居的院里,躺了一地的姹紫嫣红。